朱县令心说,我怎么知道你连这个都没查清楚···
不过面上他还是抱歉的说道:“是下官疏忽了,不过存真没有收徒的心思,要不然肯定早就将人收入门下了,大人怎会白跑一趟?”
陈之敬倒不怎么在意:“张大人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就算是周家的麒麟子又怎么样?当年禹杭周家的双麒麟,一个死了,一个被那一刀也斩断了前途,这么多年藉藉无名,如今又在名不经传,文风不盛的地方教书,想来也是意志消沉之辈,无法和你相提并论。”
是这样吗?
张谭不确信。
这么多年过去,裴山长始终对此人念念不忘,就连跳起来骂他们的时候,都要扼腕叹息‘一群榆木疙瘩,要是存真在这,我也不至于面对你们这群蠢材!
’
看他们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堆臭狗屎。
说完就一边跺脚,一边长吁短叹的离去。
这个名字一度成为府学中所有教谕的噩梦。
······
将人送走完,又把桌子凳子给村里的人还回去,把家中的剩菜给每家送一份。
等忙完时间已经到了深夜,一家人盘算着银钱:“这没赔钱就算了,咋还赚了啊!”
杂七杂八的加起来,礼钱足足五百两银子!
还不算送的那些摆件把玩和文房四宝等等东西。
老刘氏看的又高兴又惆怅:“都记清楚了,这些以后可都是要还的,你们也别老惦记这钱,现在花的高兴,等还的时候看你们还笑的出来不!”
趁着这个机会,王学洲也把自己要去府学念书的事情说了。
听到只有前几名才有机会去那里念书,王老头原本的不舍立马又变成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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