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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莫说她是龙王干女儿,哪怕天君之女在老夫眼里皆一视同仁。”
不二草堂修葺进度不慢,几个工匠已重新搭起框架,她那个大唢呐被推到一边,跟杂草乱石堆在一起。
慕月西走过去,弯身拍了拍唢呐碗,“不听主子话的代价就是沦为垃圾,你若再跟我对着干,我就将你扔进悬壶峰主的炼丹炉。”
不知唢呐是不是被这番话吓到,慕月西再念起咒术时,唢呐如愿变小。
她拎着唢呐跑回草亭,不顾座椅上的师祖还在咳咳咳,金唢呐一直在人眼前晃悠,“师祖师祖我发现这唢呐是金的,纯金的,这以后落魄了还能卖笔钱,天音宗果然富有,为弟子考虑。”
这粗鄙世俗的小弟子很难不让人生气,师祖拍桌子,“咳咳……你给老夫回座位。”
慕月西道一句是,跑回自己座位,盘腿坐下。
“是谁教你的坐姿?你当这是你家炕头。”
师祖吼。
慕月西不情愿坐直身子,翻白眼。
师祖已气得有点说不出话,若非孑然一再请他多包容这小弟子,他一早将他扫地出门,此等目无尊长不知礼数狂傲无知之人,怎配入天音宗,别说做宗主徒弟,哪怕做外门弟子的资格都不够。
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师祖让慕月西抱着唢呐去亭外吹。
“吹你拿手的曲子。”
师祖病弱,吹不了废气息的唢呐,吩咐小童捎来一把墨笙。
“老夫便用这把笙探探你的唢呐之气。”
师祖抱着笙道。
“师祖,你行么,弟子唢呐威力甚大,怕您老撑不住。”
慕月西一脸真诚道。
“狂妄小徒,尽管吹你的唢呐。”
慕月西弱弱道一声是,然后端正唢呐,对着亭子前的一堆乱石吹奏起来。
高亢尖厉的唢呐声一出,差点将师祖的耳膜给震出血。
师祖忍着强烈不适吹笙,以音会音。
他的笙音方要融入对方的唢呐音,唢呐就开始变音,毫无规则毫无音律可言,几番下来,笙音一直追着唢呐转。
师祖喊停,“你吹的什么曲子。”
“哦,弟子自创的。
既然师祖问起,弟子当场给取个名字吧,就叫《你是风儿我是沙》。”
师祖沉默,陷入自我怀疑,既然对方能自创曲目,想必深谙乐理,难不成那唢呐真有玄妙之处,他一乐音大师都被绕了?
“再试一遍。”
师祖端正墨笙,“方才那首曲子。”
慕月西听话道是,对着一地秃石头乖乖吹起。
这次的唢呐声比先前还要嘹亮刺耳,断念瞧着草亭柱子微微发颤,桌椅发抖,他怀中的七杀琴似也不堪其扰嗡嗡作响,欲出来跟唢呐拼命的架势。
师祖忍着老心肝被振的苦楚,再次吹起墨笙,去融那小弟子的唢呐音。
仍同之前一样的效果,追不上,完全捕捉不到对方曲调中的起承转合,这调子突然拔高,突然戛止,突然转几个匪夷所思的调调又突然拔高再忽地砸地……
师祖再次喊停,“你方才吹的不是这首。”
“回师祖的话,弟子吹唢呐就是这种风格,第一遍和第二遍不一样,第二遍和第三遍绝不雷同,第三遍和第四遍也没有什么相同点,之后的每一遍都让人摸不着头脑。”
……
师祖陷入沉思,良久抬首,颤着牙龈道:“你根本不晓乐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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