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消息灵通,广场舞还没散就听说了有人要给方书玉张罗对象。
舞蹈队里的吕秋水与秦母年纪相仿,名字好听,外号却出奇的难听。
她长得人高马大脸又长,早年有孩子因她脸长叫她“驴婶”
,以前吕秋水也破马张飞地骂过,拎着她那双41码的鞋追着孩子揍过,可越叫人越多,不知从何时起,她自己竟然也习惯了下来。
驴婶的名号在新发镇不比秦母差,因她喜欢保媒拉纤儿,成功率又颇高,吃喜酒时常常被人当做上宾供着,在镇上便也有了几分颜面。
“这回我做媒这对儿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驴婶头发稀疏,用皮筋儿拢着,如今跳了会儿舞,头发略散,她用手拢了一把,眉飞色舞,“镇北张裁缝家的女儿,对,就那个特漂亮的丫头,你猜她相中谁了?”
驴婶轻咳一声,挑高细眉,“经二街开补习班的方老师。
啧,不是他儿子,就是方书玉。”
嘈杂的声音中,女人嘿嘿一乐,“可不是吗两个人年纪都差上十岁了,不过男人大一点会疼人,再说人家方老师长得年轻,乍一看和二十郎当岁似的。”
秦母在舞蹈队中算得上“常任理事”
,调试好音响才扎进人堆儿,驴婶的话她听得不全,只听到了“方书玉”
的名字。
“方老师怎么了?”
她急忙问。
人群中有人回她:“人家要娶媳妇儿了。”
“娶媳妇儿?!”
秦母心中一惊,口无遮拦,“他怎么能娶媳妇!”
“为啥不能?”
驴婶拨开挡在面前的人,问秦母,“他有什么问题?”
“他啊……”
秦母自私,只顾自己儿子,方书玉不让秦翼近身,就去了他那傻儿子半条命,这要是结了婚,自己保不齐白发人要送黑发人,因而她翘起脚尖在人高马大的驴婶耳旁嘀咕了几句,话后还眯着眼睛“啧啧”
了几声,“你可别给人家好姑娘推火坑里。”
驴婶半信半疑,将秦母拉出了人外,低声问:“方老师不能人道?这事可不好瞎说,再说这么秘密的事儿你咋知道的?”
秦母眼珠子一转:“咱们新发镇这地界儿还有事能瞒得住我?方书玉偷偷求医问药的时候让我撞上过,你想想,他要是好好的,为什么这么多年单着不找?”
驴婶将信将疑:“他要是不能人道,方斐是从哪儿来的?”
“嗨,以前好使现在不好使了呗,你家老头子以前和现在能一样?”
秦母在驴婶的手上拍了拍,“你做媒是积功德,可别到头来功德没积到,反倒作出孽来。”
见驴婶的目光从踌躇满志到彷徨不定,秦母觉得目的已经达到,便悄然退于人后,目光沉沉地琢磨了半晌,脚一跺,疾步向家中走去。
半路便碰到了同样郁郁不欢秦兰,两人将秦翼吃素辟谷与方书玉着急相亲的消息一交换,各自脸上的苦闷更深。
“要不,就随了秦翼。”
秦母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不就是娶个男人回来吗,新时代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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