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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大雨中调令飞花（第4页）

“不！

不要！

我不要！”

“子圆，子圆啊！

你是我今生永远的爱人。”

上官牧原的声音充满悲凉，他将一个红丝绒的小盒子放在方子圆的手中，帮她握紧，又伸开双臂，给了她最后的一个拥抱。

这一抱，上官牧原将方子圆融进了自己的血肉里。

爱的至高境界只有两个字：成全。

而他能送给她的，也只有它了。

良久，上官牧原松开方子圆，猛一转身，冲进雨的深处，雨水混合着泪水，灌进他张开的嘴巴里。

一只手苍白的可怕，哆嗦着伸进上衣贴胸的口袋，从里面摸出那张承载着他幸福人生的调令。

“嗤！

嗤！

嗤……”

上官牧原费力地撕着调令，一下，两下，三下……两片，四片，八片……他用尽气力，振臂一扬，碎片飞起来，雨中开出了带着黑点，还有红点的白花……

“牧原！

不、不要……”

方子圆痛苦地大喊一声，双手捂住脸，软软地蹲下去，她不敢看上官牧原离去的背影，哪怕只是短促的一瞥。

此刻的天和地，仿佛是一个弱女子的上眼睑和下眼睑。

正在落下去的也不是雨水，而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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