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宴上发生的事,也很快传遍了民间。
惠妃无情无义。
其父抛下百姓而逃,也与之如出一辙,实在可恨!
不知太子……
没等他们猜测太子如何。
第二日便有一道圣旨下来,斥责太子专权,不悌不忠不孝。
更斥其尚不如皇弟怀有慈悲之心。
他的皇兄皇弟在青州救灾。
他却与母亲在里通外敌。
遂废太子。
再第二道圣旨。
斥惠妃纵私欲,通外敌,怀执怨怼,教子无状……
赐死。
所有人都不曾想到,太子方才大婚不久,便有了这般转折。
有人猜测,兴许此举是为新后铺路。
可此次的事,乃是由惠妃自己一力主导,实在与新后扯不上干系。
于是这念头便也打消了去。
一时间,倒是更多的人好奇,这钟氏女为何与多个世家年轻一辈最优秀的子女相交颇深呢?她在宴上说的那番话,又是何人教导才有的今日的模样呢?
第一百一十六章苏倾娥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去了一趟太后的盛辰宴,为何再回来时,太子府上下就已经被封了。
她自然也就这样被困在了府中,脱离不得。
这也就罢了。
第二日,她更是听闻了噩耗――太子被废了!
这是上辈子没有发生过的事!
她迫不及待地去找到太子,却被太监拦在了外头。
过了会儿功夫,等高淑儿从里头出来了,她才被放了进去。
都此时了。
高淑儿却都能压她一头。
苏倾娥咬咬唇,自然心有不快。
她推门而入,激动地道:“如何?我不曾说错吧?钟念月成了这辈子的变数!
她极有可能和我一样,是重生的……她如今得晋朔帝的喜爱,只消吹一吹耳边风,便能弄死你我了……”
“太子,你只有……”
听我的。
苏倾娥话还没说完。
坐在椅子上的太子,不,如今当是祁瀚了。
祁瀚骤然间一抬眸,冷冰冰、阴沉沉地盯住了她。
祁瀚淡淡道:“你既知晓那么多,怎么不知万家与钟家的纠纷内里,该是个什么模样呢?”
苏倾娥张了张嘴。
半晌才挤出来一点声音:“那时……你不让我知晓。”
也不应该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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