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认为,定襄精锐不出,没有威胁。
“你们记住,南人不能小看,你们现在杀得是羊,真正的狼马上就会出现。”
折耳抓住泰赤的羊皮袄子,拉到耳边,满脸阴冷。
“泰赤,你帐篷里的孩子还在等你回去,满月酒,是我妻子给你弄的,你死了,你的崽子就是别人的奴隶。”
这支百户,是折耳的嫡系,他能叫出每个人的名字,都是同一片草场的牧民,他承诺过老人和妻子,要带他们回去。
“斥候来报,这一带,有炊烟的迹象,很可能有南人军队,仔细寻找。”
折耳用长满老茧的手,摸了自己断掉的耳朵。
眼眸中闪过怒火。
大突厥的年轻一代,越来越傲气了,没受过罪。
不知道险恶!
大楚良家子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远去的骑兵,撒开马蹄,四处寻找。
实际折耳清楚,他们都是在做样子。
他们不满,
不满为什么冰天雪地,不在帐篷里玩南国女人,跑这里喝西北风。
折耳,被砍掉耳朵的人。
南人以耳记功。
“泰赤猪,良家子,猛如虎狼。
希望你们永远不要知道。”
良家子的练兵模式,不容小视。
这只有人口几千万的南楚才玩得起,突厥人少,不能这么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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