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呢?"
我问。
锄桑说也不敢太惊动,恐夫人那边知道,怪罪下来不好说。
而且,少爷也嘱咐不要乱说。
那怎么办?索性不管了。
君家没一个好人,得病也活该。
再说,我自己的命运都不知怎么着呢,还管他?让他也受受苦,反正死不了。
我跑到书库坐下,找了本小说准备钻进去,不管天塌地陷,等着灾难降临。
忽然看到桌上带血的剪刀,又想起昨夜的事,再扭头一看,药瓶和纱布还在他的书桌上摆着。
罢了罢了,佛说以一念度人,看在他也曾为我包扎过,总算有点儿善念的情分上,我便去看看吧。
锄桑正倚在君闻书的卧房门口,见我来了,立刻小声说:"
你要去看看吗?"
我点点头,想往里走,又收回脚步,回头道:"
你和我同去吧。
"
"
我和你同去,为什么?"
"
他终究是个男的。
"
我的脸有些红了。
"
嗨,我没见过你这样的丫鬟。
他是个男的,也是个少爷呀。
你快去,我可不敢去,他平日不愿我们进他的卧房。
"
我犹豫了一会儿,豁出去了,横竖也不指望着有好日子过,要打便打,要骂便骂,早晚都得来,那就早点儿面对吧。
"
锄桑,他没病倒好,若真病了,听见我的声音不对,你可得进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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