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打草惊蛇,好不好用,我就当作心理安慰吧。
树林里杂草丛生,密不透风,汗不断模糊了我的眼睛,我已经判断不清方位,只能顺着水走。
怎么这么深?我有点儿累了,也不敢歇着,埋头向前走。
终于,看见青石头了,我当年给自己造的“杏坞”
!
两年没来,青石头还是那个样子,看来一直也没人来过。
我舒了一口气,抬头看看杏树——更粗了,花期已过,树上倒是结了不少杏子。
都说杏子要结两次果,还真是。
我洗了把脸,清爽多了。
怎么办呢?这么高的树。
杏树的树干并不光滑,长出好些树结子。
我试着抓着这些结子往上爬,爬到中间,能抓的东西没有了,我也不敢再往上爬了。
我猴在树上,怎么办呢?我试着想伸手够到墙,可是够不到,而且墙比树皮还光滑,我也不敢攀着走。
怎么办?我的汗不断往下流。
我眯着眼睛往上看,头顶不远处有个粗粗的枝丫,再低头看看,下面是水,还有青石。
我不断观察着,有了!
我顺着树又下了地。
我捡了块青石头,拿出我结的布绳子,拴住石头,把绳子的另一头拴在腰上,不断地缠绕,到了最后,把石头也别在腰后。
虽然很沉,但没有办法,只能这样试试了。
我又爬到上一次停住的地方,解下腰间的石头,把两边紧了紧,拿起石头,朝着头上的枝丫使劲儿扔,石头绕过了枝丫,借着绳子的力量挂在了上面。
我大喜,连忙松了松腰间的绳子,石头便慢慢地落到了我的眼前。
我依旧把绳子缠在腰上,连着石头——不能扔,万一还有作用呢。
这下我可不怕了,相当于有条保险绳,可以放心大胆地爬了。
在爬之前,我还是谨慎地听了听四周的动静,什么事儿也没有,正午的阳光烤得人发焦,他们可能都歇息去了吧。
中午的守备可能相对松懈一些,毕竟很少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劫的。
我想起第一次在君府遇见杨骋风时,他说君府有护院,应该就是那个孙教头吧,想起他,我便打了个冷战,赶紧往上爬。
到底爬上来了,其实没想象的那么难,有条保险绳就不害怕了。
可是,人有时是要孤注一掷的。
我坐在树顶,隐约还能看见各处的房子——东北是空了的停霞苑;东南是住着心如蛇蝎的眠芍的澧歌苑,还有听荷,你要是和我一块儿跑多好;中间是那个不分好歹的君如海和君夫人;最西南,哈哈,君闻书,再见了!
我往下一看,呀,杨骋风说的没错,果然是又深又滑。
我解下石头,仍旧试了试,绳子的长度到底足够了,可是那样就会留下痕迹。
我想了想,把绳子全部解下来,再往下探探,离地面还差一丈左右。
一丈就一丈,我认了。
有条枝丫正好横在墙上,我把绳子在上面绕了一圈,最后再看了一眼君府——再见吧,姑娘我要走了,什么等着赎身,什么被打发,我什么都不用了,姑娘我自己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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