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灿抽出身,翻身卧在了栎容枕边,想想刚刚好不容易做成的事,脑中觉得如做梦一般,自己隐忍蛰伏,无意动心动情,也不知道前途是凶是吉,原本以为,这一生都不想拖累旁人,只求孤独复仇,便无愧殉国的父亲…
谁又知道,世上竟真有女子愿意和自己同生共死,永不离弃…
薛灿寻住栎容的手紧紧握住,转身又把她紧紧抱进了怀里。
栎容感受着薛灿炙热又起的身体,才努力完的小兄弟怎么又雄姿英发…雄赳赳的顶着自己的小腹,好像又要图谋不轨…
栎容身下一紧,生出些害怕来,戳了戳薛灿,脸红道:“今晚不要了成么?真是受不住了。”
薛灿先是不大明白,忽的觉察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再看栎容满脸哀求,忍不住哈哈大笑,“鬼手女天不怕地不怕,怎么?怕上这事儿?”
栎容恼恼的轻捶薛灿,“你变作个女人试试?没轻没重,疼死我了。
再来?明天给你爹和夫人敬茶都爬不起…”
薛灿又笑了几声,抵着栎容轻声道:“答应你,今晚暂且绕过,下回…可得尽兴。”
栎容羞涩的翻过身不去看薛灿,薛灿又缓了阵,披上寝衣直直往偏屋走去。
栎容大眼望天,心里满是幸福。
不过片刻,喜嬷嬷提着热水小心进来,热水放下,薛灿挥了挥手,喜嬷嬷又顺从的退了出去。
栎容眼睛眨也不眨,遣退了嬷嬷,这盆热水…难不成…
栎容正想着,薛灿已经俯身搓揉起帕子,帕子拧做半干,薛灿又在手背试了试温度,这才走向床上的栎容。
栎容攥着锦被,难道…薛灿是想…
薛灿坐在床沿边,眼神温柔里带着霸道,“给我看看。”
“啊?”
栎容红脸,缩着身子动也不动,“我…自己来就好。”
薛灿低笑,“都已经是我的人的,怎么还羞上了?给我看看,温水擦擦,会缓些疼。”
“不…已经…已经不疼了。”
栎容更是羞的紧,伸手起抢那湿帕,“我自己擦。”
薛灿不容分说按住栎容的手,另一只手朝她腿间触去,“你做活细,对自己可粗野的很,我来。”
他说这话时,俊眉扬起,黑目蕴着深藏的宠溺,他口吻柔中带着不能抗拒的霸气,栎容耳里听着,身子也软了下来,既然也对抗不了,那就…只有顺从了。
薛灿掰开栎容的双腿,见花心处被自己折腾的一片泥泞,还有点点血迹映在腿间,想到自己刚刚的鲁莽,薛灿也是悔的不行,疼惜道:“一定很疼吧。”
“开始疼些,后来…”
栎容低下声音,“顺畅了就不疼了,现在…也不疼。”
薛灿怜意大起,拾着帕子小心敷上,用最轻柔的动作温温擦拭去自己留下的痕迹,帕子挪开,洁白的丝帕也印上了处、子的血迹,薛灿良久看着,爱惜的叠起丝帕。
栎容凝视着薛灿的动作,她忽然湿了眼眶,张开双臂抱住了薛灿,薛灿欣慰笑着,掌心轻抚着她的背,“阿容,我好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
栎容哽咽着。
长夜缱绻,红烛也燃到了尽头,薛灿与栎容相拥而卧,俩人都是没有睡意,他们絮絮的说着话,虽然还有一生那么长,但没人愿意辜负今夜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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