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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形,仿如时光倒退回十几岁刚涉足情爱的毛头小伙子时代般,让我所有的沉着冷静自持自傲都在刹那间崩溃,情绪和动作都险些失控,而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同时内心却又升腾起另一种别样的兴奋和期待来,完全的中了蛊撞了邪了。
回房后,怎么也甩脱不掉脑中残留的那幕极度煽情的画面,现在想起还会浑身发热不对劲。
我用自己IQ180的绝顶聪明大脑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对一个男人的恶劣玩笑和低级挑逗反应如此巨大?
难道,真是最近压力太大没有疏通好导致身体的某些功能出现障碍和异常?
也许,我该择时去看一下心理医生了!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终于在辗转反侧了不知道第几个一百零八次以后,我开始有些后悔了。
也许今晚不该将李桑美送走的。
香港山里的夜晚,跟纽约唐人街有许多不同,这里除了压抑的虫鸣声和星星点点从其他别墅里透射出来的零碎灯光外,余下的就是黑暗和寂寥。
我闭上眼睛,将所有的烦躁不安排出脑壳外,只在心中默念静心咒。
佛家有云:有形者,生于无形,无能生有,有归于无。
是以,凡所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能见诸相非相,当知虚非真虚。
有生之气,有形之状,尽是幻也……
既然一切皆是虚,一切皆是幻,我又何必太过在意某些事?
人的感官也有出错的时候么!
继续背静心咒,眼观鼻,鼻观心,人如老僧,心如止水,在佛家的世界里,眼皮渐渐加重,意识也开始朦胧。
我果然,不是念佛颂经吃斋的料,多背几通经文就发困。
下次没有歪歪狗在身侧,倒可以用这个方法来医治失眠。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房门“咯”
的轻响了一声,惊动了尚未完全进入睡眠状态的我。
我立即进入高度戒备状态,但表面却不动声色,仍旧装做熟睡的样子,暗自竖起耳朵倾听。
门外脚步声很轻,仿佛只有一个人在走动,但却分明混杂着许多人的呼吸声,这瞒不过我灵敏的耳朵。
无庸质疑,门的那一头肯定埋伏了好多个家伙,只是他们按兵不动。
门终于被打开,两个黑影迅疾地扑向我的大床。
我迅速将手中的歪歪狗连同床单一起罩向迎面扑来的黑影,对方显然没料到我竟会猝起发难,连忙后退挥手抵挡,我电射而起挺腰出拳,一手一个快速的将来袭之人放倒在地。
比偷袭,谁不会啊,端看谁的手法高明利落。
只是,我最不屑这类下三滥的手段了,也最恨别人偷袭我。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对待卑鄙小人,我是绝不会手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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