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场拉锯苦战总算结束后,战地上一片狼藉。
安永头晕目眩、精疲力竭地仰躺在榻上,这时就听奕洛瑰在一旁以极舒缓的语调,懒懒开口道:“还以为你有多三贞九烈,早知如此,当初何必咬舌自尽给我看?”
安永此刻正嗡嗡耳鸣,昏沉沉中听见他这句话,并未多加咀嚼,只把脸朝他偏了一偏,冲着外侧无心一瞥。
这时他恰好瞄见屏风架的缝隙中闪过一点水光,不免稍加留心又看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安永下一刻便一跃坐起,不顾身下酸痛不适,扯过衣服就要躲开。
他竟从那缝隙中看见了一只人眼!
然后一线而下,是爬满泪痕的腮和嘴角,以及昏暗中模模糊糊的衣饰——屏风后切切实实坐着一个人,目睹了方才自己的丑态!
安永一边哆哆嗦嗦地将衣服往身上套,一边青着脸见了鬼似的盯着屏风,让奕洛瑰不禁放声大笑:“来人啊,撤了屏风。”
殿外立刻进来四个宦官,垂着头向奕洛瑰叩拜礼毕,起身合力将沉重的云母屏风移走。
安永目瞪口呆地望着转眼间现身在烛光下的人,一时竟忘了继续穿衣。
这人坐在一张类似折叠椅的漆交椅上,半个身子斜倚着椅背,侧过脸直直望着安永。
这张椅子是侧对着龙榻摆放的,因此可以想见这人的眼睛之前有多么贴近屏风,完全可以透过缝隙将龙榻上发生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然而他除了流泪,全程竟未发出一点声响,难道竟是全身瘫痪了吗?
安永望着那人瘫在交椅上没有一丝气力的身体,惊惶的眼睛里不禁浮起一抹同情,这人为什么要哭?是被刚刚的一幕惊吓了,还是……伤心呢?
这时就听身旁的奕洛瑰再次哈哈大笑道:“司马澈,你的那帮太医果然有些本事,叫他们用针把你扎得又瘫又哑,当真一点都不马虎!
崔公子刚刚那么火热都没法激你起来,看来我可以重用他们了!”
说罢他得意洋洋地转过头,对上崔永安满是疑惑的双眼。
这双眼睛在明黄的烛火中显得是如此的纯善,像一场狩猎中被他射获的无辜的鹿,令他不禁为自己无匹的箭术洋洋自得,心中涌过一股股邪恶的快意:“真没想到不堪一击的中原人,倒挺耐操。”
安永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瞪着奕洛瑰,又转头看了看瘫坐在一旁的男人。
只见他此刻已然收住了泪水,一张脸却越发灰白,被怒恨灼烧的眼珠骤然淬入寒气中,泛起一片黯淡的死光。
安永看得心惊,这时他的心口忽然又泛起一阵莫名的绞痛——安永忍不住低下头揪紧衣襟,蓦然意识到,自己也许无意中……对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犯下了错事!
“你在愧疚吗?”
奕洛瑰正衣衫不整大咧咧地坐在榻上,这时望着安永兴味盎然道,“刚刚你那股热情呢?跑到哪里去了?见到老情人就开始心虚,原先你那副臭硬脾气,只怕也是演给人看的吧?道貌岸然两面三刀,都是你们中原人爱玩的把戏。”
安永被他这席话说得心冷掉半截,牙关狠狠咬紧,原本泛着微疼的身体气得发木。
他竟然会一时忘情,掉进了这样一个可耻的陷阱里,若不是,若不是……他抬起头怒瞪着眼前人——若不是他长着这样一张脸、一张沈洛的脸,自己何至于丧失警惕,如此愚蠢地沦陷。
到底是两个世界,将过去的情愫代入到这个世界里来,他怎么能那么蠢!
舌头上的重创让他无法为自己辩解,也无法斥骂奕洛瑰或者向被伤害的人道歉。
安永只能狼狈地撑起无力的四肢挪下龙榻,裹紧身上的单衣,踉踉跄跄地往外走。
奕洛瑰瞥了一眼安永逃入黑暗的背影,只觉得那细条条穿着白衣的身体太孱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场地震,让江山山原本衣食无忧的一家三口穿到了缺衣少食的年代。aaaa 左边是怀中嗷嗷待哺的儿子,右边是他们一家三口即将面临着黑户这个问题。aaaa 小两口同时望天,想破口大骂。aa...
骚气预收我靠天生媚骨爆红娱乐圈穿书沙雕预收我靠主角说台词暴富俩都求收本文文案林临穿书了系统说,这是一篇霸总文,而他穿的身份是替身男配,戏份只占全文5,走完剧情余生便可随便浪系统等剧...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
一朝穿越,堂堂鬼医特工成红杏出墙却不知奸夫是谁的弃妃被赶出家门在荒郊野外生子。无所谓,娃都生了就养着吧。三年后,听闻爷爷病危,她携子强势归来,惊艳天下。不能修炼的废材她一招制胜。庶出兄妹作恶让你...
...
失手摔了一下游戏头盔,谁曾想,居然摔出一个金手指苏白手上多了个没人能看见的进度条,每隔10个小时,就能创造一个bug第一个bug,苏白提前了全球玩家十个多小时,进入了游戏等所有玩家进入游戏后,苏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