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沐平时比较律己,很少跟患者及其家属一起吃个饭、喝个茶什么的,普通患者更是从无谈起,今儿也是赶上了,表面看吧,好象是诚心款待那位吴先生,其实,边沐为的是请罗战旗喝点好酒。
爷们同桌吃饭,多个人多份热闹,有气氛!
丽津米贵,罗战旗可得好好攒钱才行,平时日子过得自然就有些紧巴了,边沐其实也挺节俭的,不过,于饮食一道跟罗战旗一比那可就大方多了,当然,边沐收入也比罗战旗高多了。
罗战旗一天到晚的在楼上接诊骨病患者,体力消耗相当大,边沐时不时请他喝点好酒舒活舒活筋骨,他哪好意思总让边沐破费呐!
大家都不容易,知根知底的,尽量互相体谅才对。
立冬已过,逮着个机会喝一回,那必须上好酒!
说说笑笑间,一瓶半好酒已经下去了……
“吴先生!
你还年轻,来日方长,如果不为难,改行吧!
另外,听说北歧、南津那边太极高手云集,你路子广,只要心诚,肯定能遇着一位,得是那种是正经八百有师承的练家子,跟着人家练练‘化劲’儿,我们呢,给你配制点药酒,回那边之后,我给你出具一个时刻表,每到固定时间,找个中医馆,找个老成点的跌打师傅就着那药酒给你按按,三个月后,要是方便,还来我这儿,我看看你调理得咋样了,要是……一时半会儿找不着合适的‘云手’师傅,待会儿我练个小架子,你跟着学学,也管点用。”
说着话,边沐从身上取出一个小本子,那是他临出门的时候特意揣身上的。
趁边沐坐那儿书写调筋纪要的工夫,罗战旗坐旁边插了几句嘴。
“吴先生!
边大夫配制的药酒可不一般,不能当作寻常药酒放开量浪费,回到那边,最好打听一下那卖散装白酒的,专挑那度数高的,越高越好,买上它十斤的,每回先让跌打大夫用白酒把患处好好清洗一下,然后再把我们这边提供的药酒涂抹到手上,用一点是一点,那样效果才好!”
罗战旗特意叮嘱了几句。
“我一定记着,那药酒不便宜吧,我先把钱付了!”
“边大夫!
咱收多少合适啊?”
罗战旗笑着问道。
“药酒啊!
这二年难得遇上正经习武之人,既然大家这么投缘,那就打个三折,收oo得了!
罗医生,待会儿我把方子你手机上,今晚就开始泡吧!
吴先生,中间隔一天,丽津到处都是名胜古迹什么的,天儿还暖和着呢,你正好约着朋友四下里转转,药酒调制好我联系你。”
说着话,边沐那边的医嘱也写得差不多了。
“让二位费心了,在下承情之至,他日再相逢,一定兄弟相待!”
那位吴先生连声称谢。
“哟!
戏词都用上了,呵呵……这个本子你拿着,万一我再想起什么,再电话告知!
你呢,尽量都记到这本子上,有些事,说着容易,坚持起来就难喽,要不是为了坚定你全心配合治疗的决心,我一个当医生的也不好跟你动手不是!”
边沐笑着解释了半天。
“心里有数,心里有数!”
那位吴先生忙不迭地回应道。
“理论上讲,一旦咱这疗程开了头……你原先那点功力可就慢慢散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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