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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了皱眉:“今早不是还好好的,难道又碰到什么案子了吗?”
“不是案子。”
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气,递给他一瓶水,自己也猛地灌了一大口,他低声说,“小阵平,你觉得松江教官还可能活着吗?”
松田阵平手中的瓶盖刚拧开,他下意识攥住,嘎巴一下,水都洒到了两人身上,但无人在意。
“hagi你没事吧?”
松田阵平伸手摸了摸幼驯染的额头,语气飘忽。
“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松江教官的忌日过段时间就到了,我们还是看在他冲进火海的,怎么可能还活着。”
萩原研二扯了扯嘴角:“对啊,我们亲眼看到的。”
因为他们之前一个案子的疏漏,导致越狱犯人卷土重来,偏偏买单的却是那个平时与他们并不是那么对付的教官。
松田阵平见萩原研二看样子缓过来了,舒一口气,喃喃道:“也不知道我们烧过去的检讨他能不能看见。”
“但是也没看见他尸体不是吗?”
萩原研二突然又语出惊人。
松田阵平一拳锤他胸口上,咬牙切齿:“你这家伙一口气说清楚行吗!”
萩原研二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胸口,有些苦闷地皱着眉:“好吧……我今天碰到了一个跟松江教官可以说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他把中午碰到的案子给松田阵平复述了一遍,听得后者又是手抖出了不少水。
讲述完毕,卷发青年深吸一口气,把墨镜拿出来戴上,眼前的事物被蒙上一层纱,他勉强理智了几分。
“你是说,你可能碰到松江教官的亲戚了?松江珣也?然后那家伙跟零还有关系?”
萩原研二“嗯”
了一声,抹了把脸:“可我去警局里重新翻了档案,松江教官照理说没有亲戚。”
起码从认识到死亡,松江时雨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连生病陪床都要看哪个同事有空。
“那就更奇怪了,跟七年前的松江教官长得一样,除非是死而复生,不然就是兄弟也不可能吧?”
松田阵平把瓶子攥得嘎巴响,“但怎么可能活着……零他是怎么说的?”
萩原研二道:“因为松江还在旁边,我跟零只用手势交流了几句,他觉得——松江珣也是一个阴谋。”
这话说出口就刻薄了几分,连词都带着寒冷的意味:“是针对他的,针对我们的,又或者说是针对已死的松江时雨的,阴谋。”
松田阵平将瓶子往后一丢,正中垃圾桶,他歪歪头,藏在墨镜下的黑眸格外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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