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小香猪心情不顺,是他养猪事业上的最大障碍。
他试图挽救:“我知道期待落空的感觉,咱们就不能换件事期待?一定得是这件?”
她仍旧留给他一个委屈的后脑勺,闷闷地嗯一声。
他从后搂住她,近她耳旁低声商量:“就和以前一样,我全脱,半脱,或者上面穿西装,这样也不行吗?”
秋露不言不语,手指一下一下戳着黑色袋子。
他下巴挨她肩颈处,又说:“这些衣服不太好看,不适合我穿。”
她回过头:“我研究过了,是你的size,而且说身材好腿长的男人穿起来特别性感。”
卧室的灯光映她眼眸,亮似火芯,亦如她此刻燃烧沸腾的欲望,目光贪婪地在他身上流连,他仿佛能听见轻轻吞咽的声音。
“我的天,口水都要流了。”
谢观棋哭笑不得,双臂肌肉收紧,牢牢圈住她,“你是真的在考虑如何烹饪我吗?”
她郑重又失落地说:“这是我这个月最期待的事。”
对他而言,她依旧是那个被他捧在心上的女孩,但怀里的身体告诉他,这是一个一颦一笑,一扭一动,都会让他把持不住,也不想苦守的、美丽的女人。
他的女人。
谢观棋目光垂落扫一眼那个黑色袋子,闭眼再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连空气都跟随他渐沉的眼神变得安静,他的唇擦过她脸颊,呼出的气息似烈火,烧着她耳后最敏感的位置。
“绑在椅子上,让我穿着套着这些东西,都随你。”
他的声音又轻又慢地勾着她,“你怎么开心,怎么来。”
……
这一夜,冰火两重天。
晨起雾浓,谢观棋从床底捡起裤子套上,找不到上衣,随手抓一件外套拢着走到阳台,把沾满水雾的窗推开一小条缝,寒风便急不可耐地钻进来。
他静立一会回到卧室,对上一双迷蒙困顿的眼,一路注视他走到床旁,好像在说:快点躺回来。
谢观棋脱了外套重新上床,搂过她腰身贴向自己。
她的身体软而滑,带着暖意的香,一点点渗透着他。
她的手碰到他后腰时,不满地嘟哝:“你怎么穿了裤子,脱掉。”
他笑她寻求平衡感时的小心眼,照着做了,两人在难得同步的休息日里,一起窝在床上浪费清晨的时光。
秋露还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手断续地摸着他的身体:“昨晚靓靓给我打国际长途,她说过年会带安德烈回家吃饭哦。”
谢观棋侧脸贴她发丝,轻声道:“那今年应该会很热闹。”
“好期待过年,好想吃火锅,板栗鸡,豆腐酿,红烧鲤鱼……”
她唇角弯弯的,他忍不住低头去吻,怀里光溜溜的人开心地动着,“我们马上结婚四年了。”
“是啊,第四年,有什么愿望?”
他低声问。
“愿望就是,一起快乐地走向第五年。”
风吹散了雾,云隙光下人间万物逐渐明亮,预示着整日的晴朗。
谢观棋低低嗯了声,在光尘洒落的清晨里,向她承诺:“一定。”
愿她永远开心,愿生命长久明朗。
……
回丰城的前一天,伍通在时代小广场上向周筱郁求婚。
他的想法是,年前求婚,年后补办婚礼,把曾经亏欠的幸福一样一样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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