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漠嗤笑道:“我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战场上的厮杀可比这江湖人的打打闹闹惨烈了一百倍。”
梅以萧说:“可战场上涌的计谋却不会比这江湖中人用的计谋让人心寒。”
两人唠嗑着,会议厅的人来齐了。
因着许多人都中毒倒下了,这厅里的人并不多,也就二十来个。
当中最有威望的就是少林寺和武当派的掌门。
可这一个和尚一个道士都不想组织这场审判会,判对了,无可厚非,判错了,徒惹非议。
于是,这个责任就落在了花自开这个不太相干的人肩上。
花自开也不退让,大大方方在上位坐了。
花自开说:“你们三位依次说明自己寅时末卯时初时在哪儿做什么吧。”
梅以萧抢先说道:“我在睡觉。”
花自开问:“谁可作证?”
梅以萧说:“景辰前辈可作证。”
景辰说:“嗯,我能作证。”
有人阴阳怪气地拆台,“玉面神医睡觉莫不是要人陪的?睡觉都是自己睡自己的,还能有人作证?却不知这位景公子要如何作证啊。”
梅以萧说:“我就是和景辰前辈同塌而眠的。”
景辰说:“我搂着他睡的。”
梅以萧红脸。
围观的人在窃窃私语,似乎对他们的说辞都不以为然。
景辰上前,扯下梅以萧的领子,露出他的一小段锁骨。
那锁骨上,有一个青红色的印记。
有过房|事的人一眼就明了,那分明是才印上去不久的吻痕!
“这……这……玉面神医是断袖?”
“玉面神医和这姓景的是一对龙阳?!”
……
议论声愈发大了。
花自开敲了敲椅子扶手,满堂肃静。
花自开说:“梅以萧的不在场证明成立,洗脱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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