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也去查过了,那叫卖郎并不是咱们绣衣属的人。”
屏风内有瓷器轻轻碰撞的声音,里面的贵珰显然放下了茶盏。
“那婢女是自己出去的,还是跟着什么人出去的?”
刘芳之道:“国公府负责值守的人报了消息,国公府前后脚出来了两辆马车,她是跟着第二辆出来的,说是靖国公的嫡长女出门,大抵就是在那辆车里头。
两辆车的人都是去了兴安茶楼,进去之后,单她一个人出来,和叫卖郎说话,出了事。
后来场面太混乱了,茶楼里国公府的人就匆忙上了车,等到傍晚人都回了府,还没寻见人,觉得不对,就报官了。”
“上午出了门,街上出了这么大的事,去的都是女眷,怎么傍晚才回来?”
贵珰的提问向来刁钻。
刘芳之谨慎回话道:“最后一辆马车是傍晚回来的,上午的确是回来了一辆车。
至于哪辆马车坐了什么人,还容卑职再去探探。”
屏风后面修长手指的剪影挥了挥,年轻内侍将茶盏撤下。
贵珰继续道:“那婢女在国公府里如何?国公府的人待她如何?我记得上回你们报,她已经在内房侍奉了。”
“主子所记不差。”
刘芳之道,“她才入了内房,据说颇得顾氏的重用,连这几日府内查账清点,也多是用的她。
听掌事说,顾氏一向软弱心善,下人即便有过失,她也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个仁慈的主儿。”
“那个嫡长女待她如何呢?”
“据说也颇为亲近。”
刘芳之忽然想起来什么,“那婢女上次传消息的时候还说,国公家的娘子还要讨她去屋里呢。
顾氏还给她取了个新名字,叫和玉,和自己的陪嫁一般尊贵。”
“和玉?”
贵珰的声音露出了一丝惊异,“倒是极好极尊贵的名字。”
刘芳之没读过什么书,不做品评,倒是屏风内是风的年轻内侍笑道:“昆山和田,东岭岫岩,的的确确是个有脸面的名儿。”
“晟儿你要慎言。”
屏风后,贵珰的语气陡然转冷,“昆山和田是不假,但隋珠和玉,也是旧典。”
名唤晟儿的年轻内侍本名叫汪晟,听主上颇有意味的责难,自己顿时蔫了下去。
只听贵珰继续道:“既然如此,咱们也不能不防一手。
去查查国公府嫡长女的底细,若我记得不差,两年前今上还夸奖过她呢,若此事果真系她,那倒是个狠角色。”
刘芳之应了声是。
汪晟道:“主上,这和玉要怎么处置?太子如今掌京兆尹,少不得也要过来问咱们。”
贵珰思索了片刻,然后道:“咬死了说不是我们的人,先引他往叫卖郎身上查查。
至于这个和玉么”
佛珠细碎的碰撞声填补了贵珰思考时的沉默,“她家里人来过没有?”
汪晟最清楚内情,此时他回话道:“和玉犯的原是死罪,要判斩的,他家里人这几年也没问过她的事情,倒是要钱的时候多。”
绣衣属许多细作都是死囚出身,若做出成绩来,可以轻判不说,还有赏钱可拿,对家里人来讲,其实也是个指望。
只不过这些家人大多也会被捏在绣衣属的手里,作为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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