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可眼神在沈星颖和韩筱筱之间逡巡，最后还是无奈又勉强地同意了。
韩筱筱把地点定在一家不太出名的小餐厅。
“你看看，她一点诚意都没有，像她这样的身家不应该订个大餐厅吗，她这样就是故意的。”
沈星颖踢着脚下的石子：“或许她也有什么难言之隐。”
赵可见着她替韩筱筱说话，气不打一处来：“她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啊？她说她穷你信啊？
“信啊，为什么不信。”
赵可挖了沈星颖一眼：“天真！”
韩筱筱比她俩早到了许久，此时正在打着电话，看起来有些烦躁。
沈星颖带着赵可安静地坐下。
韩筱筱见她们落座刻意支出一只手指了指菜单示意她们先点菜。
沈星颖拿出手机扫了桌上的二维码，小声地和赵可点菜。
眼见着韩筱筱那头结束，叹息着放下手机。
“怎么了？”
沈星颖抬头问她。
韩筱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什么。
就是公司那块催得紧。”
“业绩么？”
“差不多吧。”
韩筱筱喝了口果汁，恍惚说，“现在直播这个行业也不好干，多少新人不断涌入，热一时冷一时，说不准。”
“如果很累的话，就暂时歇歇脚吧。”
沈星颖伸出手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
韩筱筱笑笑，一脸的晦暗不明：“我才不敢停下呢。”
沈星颖看着她，如同看着一束凋谢地玫瑰花：“为什么？”
还没等韩筱筱回答，赵可就先行插话：“还能为什么，肯定就是舍不下那些大哥给她送钱呗。”
“也可以这样说。”
韩筱筱毫不避讳，坦率到好像其他人都是世故圆滑的代名词。
赵可也被她的坦荡呛得无地自容。
韩筱筱搅了搅杯子里的冰块：“有些事情不能看表面，你们可能觉得我很光鲜亮丽，其实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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