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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为,她能分辨清楚。
母亲就是精神分裂,因为虚无妄想与命令性幻听而自尽,她知道那有多可怕,所以她才能确认异兽们不会害她。
但是,她同样清楚,若是将这话说出口,别人只会觉得她病入膏肓。
主治医生留下云姨单独交流,沈淮棠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默默等待。
窗外光线明亮,太阳灼热,她静静地看着遥远的海平线,身边三只头的巨蛇蜿蜒而来,亲昵地用蛇口抵在她的额头,嘶嘶信子掠过耳尖。
沈淮棠闭眼,伸出右手,放在巨蛇坚硬而冰冷的鳞片上,她这才感觉到手在难以自持地微微颤抖。
握拳,再张开。
并无好转。
他们说,异兽的存在,是她思维内容障碍,幻想出来的。
怎么可能呢?
那么多痛苦夜晚的陪伴,怎么可能只是她的幻想呢?
你很讨厌我?
云姨从诊室出来后,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怜爱地摸摸她的脑袋,商量说:“医生说你的情况还需要继续观察,我们办理日间医院治疗好吗?”
日间医院治疗就是白天来医院,晚上回社区的公寓住,暂时免于住院。
沈淮棠乖巧点头,她对于云姨的安排向来顺从。
办完手续回公寓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云姨牵着她的手,两个人散步似的慢慢往回走,夕阳将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云姨忽而开口问:“淮棠,你看见的异兽里,是不是有三个头的巨蛇,还有镜子堆砌起来的狐貍?”
沈淮棠一时没有回答,只是抬眸,不知她有何用意,便只严谨地观察她。
云姨好似知道她的顾虑,笑笑说:“我看不见,但是小时候,你妈妈看得见,跟我讲过。”
“我们两个猫在被窝里,她很骄傲地同我介绍新朋友们,当时我很羡慕,妹妹好像和我活在完全不同的维度。”
她眼神透着怀念,弯起唇角,“她不仅五感的感受更丰富,甚至像多长了个器官,看到另一个世界,她的艺术通感是天生的,那是天赋,被神眷顾。”
沈淮棠听罢,陷入短暂的思考。
云姨与母亲确实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
她想起以前母亲表情夸张地说:“妈妈好羡慕你云姨啊,你看,我有灵感时才能有作品,灵感枯竭的时候就是一块用完的橡皮泥,干巴巴硬邦邦,可是养家糊口养爱好,需要好多钱,云姨就能持续稳定地赚很多很多钱,她好厉害!”
或许人总会看向缺失的东西吧。
一串鸟叫声让云姨从记忆中回神,捏捏她的手心说:“淮棠,你别有心理压力,是不是生病,说不说得出话,都没关系。”
云姨将语气尽量放得轻描淡写,“大不了就跟云姨过一辈子嘛。”
这句话,让沈淮棠的肩膀又沉了三分。
在梦港岛的第一夜,她完全没有睡着,坐在床上蜷腿抱着枕头,看着窗外从漆黑一片到天光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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