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看在母亲的份上就不吃了。
对了母亲,你之前讲的那个故事,难道说化形失败之后就真的没有办法改变?”
“没有。”
她很果断开口,起身走到那只蠢鹿面前,半蹲着,而后轻抚他的额头,继续道:“如果只是普通的化形失败,等灵识恢复以后再尝试一次未尝不可,不过他却是主动隔断了与混蛋老天的联系,就相当于挑衅,你觉得老天会原谅一个主动挑衅ta的存在?”
“可是你不也经常挑衅老天吗?”
而且说的大多都是入不了耳的话。
“随口骂几句这种事算不上挑衅,ta也不会理会这些,所谓挑衅,是在一定的规矩之上。”
这些话我都听得明白,也有不明白的地方,什么时候化形也是一种规矩了?我没有继续追问,说到底母亲口中的老天是不是我想的那个都不知道。
见我没有开口母亲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收手,而后她捻指在那蠢鹿的额头上重重一弹。
“背道而驰不见得是坏事,不能改变形体就改变其他兽对你这一形体的看法,修行的路上没有几件事是可以预料,灵识依旧就是你未来的资本。
好了,再装睡就真的让双玄吃了你。”
前一秒还那么温柔,结果转眼就说出这样的话,蠢鹿应声缓缓睁开眼睛,却没有正视母亲的目光,低声抽噎。
“我已经很努力地去尝试改变大家对我的看法,我付出几十倍的努力去修行,也拿到了不菲的成就,可是他们看我的目光始终没有变,连父母亲都是一样,不愿意在我的身上停留,我知道他们的想法,他们也把我当做怪物,我越厉害他们就越害怕,大姐姐我真的好累……”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见他说这么多话,也是第一次见他泣不成声,我能够想象他的经历,却体会不到他的经历。
我想说些什么,不过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充满了恐惧的我,说的话根本就是可笑,我能做的只有看着而已。
我低着头不知所措,许久以后,突然听到了母亲的声音:“每个生命都会害怕,见到未知的事物害怕只是本能,知晓的敬而远之,不知晓的动而怒之,这些都怪不得他们,就好比双玄一样,最开始对你也充满了恐惧,现在也没什么。”
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我多少有些意外,而且这句话总觉得很熟悉,于我最起初的想法不正一样么?这样的话说下去只会让他更加难过,母亲笨蛋,笨蛋母亲!
“没那么回事!”
我猛地抬头,因为情绪的原因这句话显得格外大声,也顾不上后知后觉,继续道:“我不高兴的原因是因为你抢了原本只属于我的位置,我每次弄得浑身伤口才能够在母亲的背上停歇,可是你什么都没做,在山洞里也是,她彻夜地照顾你,完全就不顾及我的感受,我越来越生气,才做出了那些事,总之,我从没有恐惧过你,你……就像那些蚁兽一样。”
说出这些话之后我彻底低下了头,说不害怕是假的,不过那种害怕远远算不上恐惧,甚至连我说出这句话的恐惧都比不上。
我就这样死死地低着头,不敢去看他们的表情,心里不断重复着‘完了完了,两个都得罪了’,直到母亲托起我的脸颊,两道视线就这么相对。
一瞬,一息,一秒。
“这条路越来越对了呢~”
“收起你的口水,走开啊!”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到底想靠近母亲什么,她根本就没有一处优点。
…
…
对了,此时此刻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她很笨,并且这头鹿跟她一样笨,所以在听了我的话之后才能一本正经地点头。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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