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刺激三皇子,他咕嘟咕嘟的把茶全都咽下,还一脸意犹未尽的抹了抹嘴。
三皇子瞧着他们这副君臣相宜,比父子还父子的模样,嫉妒得更是如同万千毒虫啃食心头一般,攥紧拳头,视线有如实质。
“陛下,”
章良才反驳道,“溪山县伯此法倒是可行,可未免有些不够光明磊落,有损我大靖名声。”
季今宵的办法比其他人提出的假装和车墩国皇室合作,然後解决了赫连友再转头把车墩国皇室一起解决,直接拿下车墩国好一些,可也只是相对阳谋阴谋而已。
李蒿站出来说道:“章大人此言差矣,我瞧着此法甚好,那车墩国皇帝若是觉得不好,那大可不必答应。”
“陛下,车墩国现下求援无门,若是提出如此苛刻的条件,恐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阮田顿了顿,道,“不若先晾他们一晾,让他们主动答应,避免我靖国留下逼迫之嫌。”
季今宵:“……”
他还以为阮田这种刻板的性格绝对是反对的那一派,没想到阮田是这样的……
章良才皱眉道:“阮大人,你先前不是也反对出兵占领车墩国之事吗?如今又是作甚?”
阮田摇头说道:“章大人,这完全是两回事。”
“前者是我靖国撕毁协议,背弃盟友。”
“可溪山县伯的这办法,是把所有的事都放在明面上来说,其中有好有坏,就看这车墩国皇帝怎麽选。”
“我们既不曾逼迫,也不曾违背任何事情,届时,车墩国百姓人心所向,那也是这车墩国日薄西山,走到尽头了,天与不取,反受其咎。”
季今宵总结了一下阮田的意思,就是明面上不能给人留下话柄,有损靖国形象,到时候他们得了民心,拿下车墩国也是百姓众望所归,顺应民意,顺应天意,救万民於水火。
“一派胡言!”
章良才怒道,“这跟前者有何区别?都是在趁人之危,绝非君子所为。”
李蒿慢悠悠道:“章大人未免言过其实,这车墩国昔日与咱们是敌非友,如今求到咱们头上,与敌人说什麽君子,岂不可笑?”
“好!”
卢盛彪大声说,“李大人说的不错,就是这个道理,咱们跟车墩国可没什麽交情,跟敌人说什麽君子?”
“你在战场上,难道还和那些大头兵讲究什麽君子不君子?”
“要是人人都如此,那还用得着咱们武将吗?不如就派章大人去与那些兵说理吧?”
众人哄然大笑。
“是极是极,不如就让章大人去与那些提刀拿盾的敌军讲君子风范吧!”
“好了,”
裴远适时的说道,“既然大家都赞同这个方法,那就来讨论讨论该如何实施吧。”
至於不同意的那些,已经被直接忽略。
季今宵看着他们七嘴八舌的出主意,想的那些办法,一个比一个坑,他叹为观止,觉得自己还是太嫩了。
“陛下,车墩国的使臣一开始就派人去过巴岩国求助,对方并未派兵。”
“如今距离车墩国最近的,能最快出兵帮他们的就只有我靖国。”
“即使他想请吴国吕国帮忙,势必要从我靖国大连山越过,没有我靖国的允许,他们出兵帮忙就得绕路,等援兵到,恐怕到时候那赫连友都打下全境了。”
“眼下是车墩国有求於我靖国,陛下若想让他们答应那些条款,不可太过急切。”
李蒿道:“陛下,不妨接待后晾他们一晾。”
“让他们自己去找‘门路’。”
他视线望向季今宵。
季今宵有一些莫名其妙,讨论问题就讨论问题,李蒿看着自己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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