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恼处,随手捡起屋顶上的瓦片,没头没脑向丧尸砸去。
王路也不阻止,让小姑娘泄泄也好,只是谢玲射弩时例不虚,砸瓦片的准头却臭得要命,好多都砸到地上摔得粉碎,偶有几块落到丧尸身上,对它也没什么伤害。
谢玲越恼怒,抓了更多的瓦片砸下去,脚下的瓦片被砸光了,露出了下面的芦苇席,谢玲又转身抓身后的瓦片――一幅不用瓦片把丧尸淹死不罢休的劲。
王路苦闷之余,也有点好笑,毕竟是个没走上社会的小姑娘啊――他的眼光突然一滞,死死地盯上了谢玲脚前那片掀光了瓦片后,露出来的芦苇席。
王路猛地向谢玲扑过去。
扑到她的脚前,伸手就摸。
摸她脚前原本瓦片覆盖下的织物。
没错!
手指才一碰到,王路就确认,那――
的确是芦苇!
谢玲被王路扑过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等看清他摸着自己脚前的屋顶,嘴里还念叨着:“太好了!
太好了!”
时,忍不住问:“干什么啊,这样神神叨叨的?”
王路抬头,脸上是一派狂喜:“芦苇席啊!
是芦苇席啊!
农村的房子,现在早就是水泥顶了,就算差一点的人家,屋顶上铺的也是松木板和厚油毡用来防水!
芦苇席,这户人家用的居然是老式的芦苇席!”
谢玲隐隐想到了什么,却捉不住这一闪而过的念头:“那这芦苇席又有什么用?把它点着了?扔下去烧丧尸?”
王路一阵狂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你这想法真是太油菜了。
就算是把这幢楼的屋顶的芦苇席都拆了拿来烧,能不能烧死楼下的丧尸,都是个问题。”
看到谢玲已经瞪起了眼睛,王路擦着笑出的泪,伸出砍柴刀,捅了捅芦苇席,席子应手凹陷下了一块:“我们拆了这破席子,从屋顶直接穿到楼里,我引开那3只丧尸,你跑出去捡箭,再回头,杀丧尸!”
谢玲的眼睛立刻亮了,她飞快地接口道:“你用不着对付3只丧尸,我这里还剩着一支箭呢,先把那只缠着钓鱼线的丧尸射死――不,不能先射它――先射左手街上那只最强壮的成年丧尸,这样,街上就只剩两只丧尸了。
被钓鱼线缠住的丧尸行动不便,这样的话,你真正需要吸引的丧尸就只剩下一只了。
我们两个人,丧尸也只有两只,其中一只还带着拖油瓶,我就不信,收拾不了它们。”
好姑娘,真是个聪明的姑娘,王路才提了个醒,她就把具体的方法都想到了。
王路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谢玲,有的人,就是这样,面对真正的危难时,才会焕出最灿烂的光彩。
如果是太平盛世,谢玲只是个喜欢户外运动,带着惯有的傲骄的9o后女孩子,但今天和自己面对丧尸的连番搏斗,虽然只有短短一个下午,她,变得越来越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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