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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想来,这种情感经验竟是“劝分不劝和”
的意思,鼓励人们一有风吹草动,就先撒丫子撤退,别留下来被甩。
这让我想起那个故事:两个人在林子里遇见了老虎,一个人赶快换上了运动鞋。
另一个人问:“你换了鞋就能跑得比老虎快吗?”
那个人说:“不能,但我能跑得比你快。”
人真的天生是自私的吗?我不同意。
我过去觉得与人分享我的生活,让别人快乐,我就会感到快乐。
我从我的父母那里接受了无数礼物,我愿意一路分给别人。
可现在知道,伸出去的手,如果被别人打开,下次再伸时就会犹豫。
好像周围有种势力,逼着人们失去纯真和无私,变得充满防备和猜忌。
甚至学习丑陋,泯灭天良。
我曾读过一位灵媒的书,她说社会上充满消极,敢来此走一趟的灵魂,就是勇敢的人。
不管成功与否,都已经是英雄了。
那些勇于保持本心的人,会如逆水行舟,将历尽艰辛,但也会充实无憾。
可有几个人愿意自讨苦吃?我也无法免俗。
但心底还是有层悲伤,知道自己归根到底是个胆怯的人,事来时,选择了保护自己,不再是保护他人。
我爸知道了,不见得会表扬我。
他会赞同我保护自己,但不会喜欢我说别人的坏话。
别说我爸,爹不知怎么知道了谢审言来找过我,晚饭完毕,饮茶时,似乎无意地说道:“听说,谢审言今天来了我府?”
我知道他会来那套我家负了谢审言的说辞,但我并没有害谢审言,自然不用以身抵债。
就耍赖不出声儿。
哥哥和丽娘交换着眼色,两个人都看我。
我就是不说话。
爹等了半天,见旁敲侧击不行,就单刀直入了,“洁儿,他可曾来见你?”
我咬牙,“我没见他。”
爹温和地问道:“为何呢?”
我气不打一处来,想说“管得着吗?”
突然警觉我怎么跟个在青春期反抗封建家长的高中生似的,白痴长七八岁了。
就按捺了心头的不满,说道:“他是个花花公子,我没兴趣和这种人来往。”
哥哥皱眉说道:“审言从来不是那种人。”
我一撇嘴,“如果有两个女的抱着不算是花花公子的话,那几个才算?”
哥哥眨眼问道:“他什么时候……你说的,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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