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口中的幼弟,他怎么听怎么耳熟。
这不就是前几日在他这铺子里见义勇为的临渊宗弟子吗!
真是无巧不成书!
老板闻言忙要开口,却忽而瞥见那女子身后的一个矮个儿男子。
那男子戴着斗笠,原是垂着头的,老板本以为他是个子矮。
听到那女子的声音后,男子若有所感地抬头看了一眼,像是懒觉中被异响扰了清梦的动物,老板这才现那不过是个身量未足的少年人,模样平常,只一对招风耳格外显眼。
那少年的视线很快又落了下去,像是睁着眼睛便又进入了沉睡。
老板猛地一顿。
这少年他认得,身坠金蟾带,乃是韶康姚家的人,前些日子还在他这儿砸了坛酒。
紧接着一阵寒意便从他脚底爬上他的脊背。
这小仙君为何会在这里,为何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为何会跟在这女子身后,还打扮成了个寻常百姓的样子?
他一点都想不通,但只这一瞬的疑惑便能叫他冷静下来细想:临渊宗何时会管到东海去了?便是有仙缘,也该是收到东海的雒鸣宗里,怎么会跑到临渊宗来?
这女子自称那临渊宗弟子的亲姊,可二人模样没有半分相似。
且那弟子的口音分明就是他们浮图岭的口音,哪里有什么东海的影子?
老板一时冷汗直流,再不敢多攀谈一句,强笑道:“这酒客官拿好了,今夜小店便该打烊了,客官好走不送。”
女子接了酒,方才的笑意却淡了。
老板此时才现,这女子貌不惊人,但鼻子生得格外高挺,叫这张脸生出些刚毅和桀骜来。
当她不笑时,瞳色似乎也深了些,额角的疤痕也似在此刻才截断了这张脸上女子的温婉,彰显了它的凶狠与暴戾。
“客、客官……可还有什么……”
“老板。”
女子叹气道,“你还没收钱呢。”
此话一出,女子身后的另外两个男子也骤然觉出不对,酒肆里一时落针可闻,桌上的蜡烛被风吹得左摇右晃,门前的布帘起而又落,原处隐约传来犬吠,不知是谁家的院子里又遭了贼。
老板的腿都在打颤,当即跪了下来:“女侠!
好汉!
我、我就一个卖酒的,我我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女子微微低下头,在他头顶道:“你见过我弟弟?”
老板连忙在地上磕头,一边磕一边道:“见过,见过,那小弟子前几日来过我家店,冤有头债有主,我不认识他啊!”
“他果真是临渊宗的弟子?”
“是!
我见到了他的腰牌,姓杨,就是临渊宗的!”
老板不知该磕多久的头,但他断然不敢停下,只听一声又一声“砰砰砰”
地砸在地上,不一会儿便见了血。
“多谢。”
女子说完竟后退了一步,拿着那酒坛,在鼻尖闻了闻道,“好久没喝过菱兰酿了,这气味真叫我难得的想起家来了。”
这退后的一步,叫整个酒肆里气氛忽而一松。
老板不敢抬头,依旧跪伏在地上。
“老板,你住在这宗门脚下,可有受他们欺负?”
老板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仙门的人,吃不准该怎么答,只是讷讷地磕头。
女子轻叹了一口气:“这世道哪有不被欺负的普通人,就是被欺负得紧了,连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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