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言没料到江钊也来插一脚,分明想看好戏,还有护着这丫头片子的苗头,“哥,原来过河拆桥就是这么个意思?”
说得有些大声,还故意朝着人多的那边说。
江钊一看不对啊,这小子想报复,昨天晚上的事可就他一个人知道的,于是马上调转枪头对夏浅说,“听说海月楼的点菜员是有提成的哦,那么赶紧给非言少爷赔个礼道个歉。”
夏浅抓抓头,忽然明白过来,“江市长,今天你请客吗?点好菜?”
“当然我请,如果你想我点蛋炒饭就不用道歉。”
夏浅一听要点好菜,哪还有什么气节啊骨气啊之类的东西,马上给秦非言鞠了九十度的躬,站直后说话含笑的谄媚劲就差给秦非言提鞋了,“非言少爷多多包涵,我年纪小,不懂事,出言不逊让您生气了,您大人有大量,绝不会和我这样的钢金水泥一般见识,等会我给你上点顺气的茶,赔个不是。”
说完又给秦非言大鞠了一躬。
秦非言这时候弄得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夏浅一看不对啊,这少爷还拿着乔呢,晚上的鲍参翅肚的可别换成了蛋炒饭啊,于是又给秦非言鞠了一躬,那边正坐着聊天的人看了这边的情况,纷纷皱眉,出了什么事?这小丫头一个劲的给非言鞠躬,像是道歉的意思。
秦非言干脆双臂一操,有人要把他当大爷,他受了就是,而且这女人刚才可是让他丢了脸,什么攻啊受啊的?什么爆.菊,她是想死慌了。
夏浅鞠躬后站直,朵儿捏了把汗,摇了摇江钊,江钊轻轻的拍着她的肩,只在旁边站着,夏浅看着秦非言,很恳切的说,“谢非言少爷宽宏大量原谅我,您出生名门,有的都是大家风范,说话处事跟我这样的穷门小户的丫头不一样,以后我一定会谨言慎行。
再不给非言少爷添堵了。”
秦老爷子走过来就喝了一声,“非言,你又搞什么?小姑娘都道歉成这样子了,你还端个什么劲?豪门公子哥那些劣性,有我在的时候,你给我收着点!”
秦非言这下子是里子面子都丢没了。
夏浅马上摆手说,“秦老爷子言重了,是我刚才说话过激了,不是非言少爷的错。
都是我的错,您别怪他。”
秦非言瞪着夏浅咬牙道,“给我闭嘴!
。”
老爷子哼道,“过去!
小丫头都给你吓抖了。”
夏浅飞了飞眉毛,得意。
朵儿见老爷子拽着秦非言离开,便小声问夏浅,“你怎么敢在爷爷面前这样?”
“呵,秦老爷子是出了名的在乎名声,你懂的……”
说完低头歼笑。
江钊低头在朵儿耳边说,“你徒弟,太鬼了。”
“错,我才是她门下还没出师的徒弟。
我太纯良了,完全达不到她的境界。”
江钊在朵儿额头上亲了一口,“夫人自谦了。”
夏浅一看两人腻歪,抖了抖鸡皮疙瘩,就抬步走开,“受不了,我去问问老爷子想吃什么。”
朵儿很多时候都分不清,江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对她好的时候,温柔的时候,心里总会忍不住的拧一把,拧的时候,不肯放开,拧得不痛,就是让人感觉抓得紧紧的,怕呼吸。
“老公,是不是爱上我了?”
朵儿巴巴的望着江钊,巴巴的。
江钊想要一眼击穿朵儿的防备,想要看到她的眼底,此时干干净净,就像装可怜的时候,眼睛里就是可怜,他看不到她的眼底,他知道她是高手,她是个演技派,她的演技以假乱真,然后他一不小心,把她的戏当成自己的人生,故意挑了眉,问,“你怎么会那样想?”
“不是爱上我,会对我这么温柔吗?”
“我对女人一向很温柔,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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