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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从曲嘉文那听到闻景晔的名字,还是反过来,都能积起他心底最深处的憎恶。
皇帝道,“让他进来。”
殿门一开,闻景晔行至薛琅边上,跪下去,声音雀跃,好似每个孩子见到父亲时的愉悦信赖。
“参见父皇。”
皇帝朝他招招手,“晔儿,来。”
闻景晔便走过去,从袖子掏出一个盒子,“父皇,前两日儿臣听闻有一闲云野鹤的道人,便从他那里求了药,虽无法长生不老,却也能延绵益寿。”
皇帝打开看了眼,又闭目轻晃脑袋细细嗅闻。
他炼药多年,丹药味一闻便知七八,放下盒子时面露笑意,道,“你有心了。”
父子俩又说了会儿话,不涉及朝政,全是日常琐事,薛琅却听得心底发冷。
闻景晔何时跟皇帝这么亲近了?
他竟从来都不知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皇帝似乎忘记了殿内还跪着这么个人
从未有人敢藐视皇权,薛琅的回答并不令皇帝满意。
他是皇帝,别说主动要人了,薛琅一届草民,应该感恩戴德地爬过来才是。
闻景晔从进来起,就不曾往薛琅那多看一眼,直至此时,才出声道,“前两天母妃还愁今年天灾不断,家中入不敷出。
听说王府上搜出了不少东西,都是给宫中贵人的,若是充了国库,等到冬至时,便可减一笔开支。”
皇帝脸上的笑容淡了淡。
薛琅默默闭了眼。
皇帝晚年多疑,王家出事,首当其冲的就是皇后,若是皇后置身事外,兴许皇帝还能怜她几分,可若她摸不清自己的身份,还将自己当王家女而非皇后,皇帝必定心生龃龉。
王家府上的那些东西,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光靠那些俸禄很田地是万万养不活偌大府邸的,哪怕王乾心系百姓,可他府上几百号人,不是每个人都如他这般清正。
闻景晔这番话,显然是将祸水引到皇后头上。
皇帝忌讳臣子用皇家规格的事物,王家搜出来这些东西,只会让皇帝更想摁死他们。
至于身在后位的中宫,又用身份为王家供了多少便宜,那就不得而知了。
薛琅不在乎皇后,他在乎的是太子背后的势力,若皇后倒了,那对太子百害而无一利。
皇帝没说话,静默半晌,闭了眼,“朕有些乏了,你下去吧。”
又转了个头,道,“你也下去。”
薛琅缓慢地站起身子,缓过那股劲儿后慢慢退出去,瞧着并无差错,只是一退出殿门,跨过门槛时便有些站不住脚的踉跄,差点往下栽。
被一双手有力地提了起来。
薛琅自然知道是谁,他将手收回来,连一贯在人前端着的笑意都敛了,“不敢劳烦四殿下。”
皇后还在殿前跪着,长摆在身前工整的平铺着,她是国母,是王家嫡女,哪怕如今跪在地上,依旧不失半分仪态,无损皇家颜面。
薛琅行礼,“皇后娘娘。”
皇后目不斜视,面容冷漠。
薛琅便离开了,只是擦肩而过的刹那,他听见皇后说,“看好太子。”
去东宫的路上,他身后响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而且是小跑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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