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起来,大傻瓜还真不是个蠢蛋,以前小瞧他了,竟然指挥的有模有样,没犯什么错误。”
阿满随口答了一句,眼睛还是紧盯着战场。
原野没听明白,这也不怪他,他一个现代人真没见过这场面,更不是这个专业的学生,没学习过相关内容——都二十一世纪了,没哪个神经病会去研究怎么拿长枪捅人,他真不会!
他正想问问“拍枪”
是怎么回事呢,结果互相谨慎靠近的枪阵立马就告诉他“拍枪”
到底是什么东西:
双方枪阵的第一排正挺着四米多长、一直颤悠悠的长枪互相谨慎试探,毕竟隔着六七米想一枪刺过去还能刺到要害,不会被对方躲开或干脆刺空,这是个技术活儿,没一般人想象中那么容易,而就在这时,双方的第二排迅速贴近己方的第一排,齐齐将长枪竖起,又从空隙中重重砸下,就砸对方遥遥伸过来试探的枪头枪杆,顿时战场上响起一片“噼里啪啦”
声,大片平端的长枪被砸得枪头戳地。
原野没想到还有这种骚操作,一时哑然道:“这就是‘拍枪’?”
“是啊,是为了争夺中段和先手的招数。”
阿满一心两用,边看边给他当讲解员,“长枪这东西头重脚轻,还非常弹软,如果急冲突刺被突然拍一轮,枪垂人歪,中段全失,先手全无,被对方第一排反冲一轮,搞不好阵线直接就崩了,立马就会溃败!”
原来是这样……
原野用心记忆,准备回去思考破解之法以有备无患,而战场上,织田今川两家的枪阵已经全面交锋,双方都没抢到先手,也都没有完全丧失中段控制权,瞬间就演变成“枪裘”
互撞,“错枪”
互刺的局面,几十名前排的长枪足轻只是顷刻间就要害中枪,鲜血立刻四处飞溅,惨叫声一时都压过了后方催促的法螺声。
这时混在长枪足轻战线里的下级武士们也开始发挥作用,手持两间枪,高声呼喊鼓舞士气,凭借更好的刺杀技术拼命突刺,企图扎翻对面弄出空当缺口,再靠更优良的甲胄硬冲进去,以便可以拔刀挥砍,彻底破坏敌方的阵型。
只是双方一时之间都难以得逞,战线一时进入焦灼状态,不停有足轻惨叫着翻倒在地,不过双方伤亡数目好像差不多,但就在原野以为一切还好时,忽然发现织田家的战线好像在缓慢后退,伤亡也似乎开始超过对方。
他一时惊疑困惑,原本他以为这仗只是打得有点呆,两边也没出什么奇谋,就这么直挺挺撞到了一起,但想来织田信长应该能凭借更好的甲胄,更多的披甲兵,能慢慢占到上风,直到把松平家压垮,然后追杀溃敌,获取最大的战果——这样伤亡也就一两百人,织田信长又有钱,还能打扫战场剥敌人的甲,不用多久又能补满实力,总体而言也算一场不错的胜利,但怎么胶着了不到一分钟,织田军就站不住脚了,开始被刺得步步后退。
难道是体力不支?
虽然激烈近战是非常消耗体力,按古罗马的说法,三分钟前排就会体力耗尽,但现在也才一分钟左右,怎么就站不住脚了?
他这个现代人完全看懵逼了,搞不清明明实力占优的一方怎么会被迫后退,但阿满终于想明白了,用力一拍大腿,气道:“混蛋啊,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有哪里不对!”
“这是怎么回事?!”
原野赶紧虚心请教,不懂就学,以免将来自己也掉进坑里。
“还能怎么回事!
他就是个大傻瓜啊,他领着一群生瓜蛋子就来了,他这帮郎党里面根本没几个杀过人的!”
阿满疑惑终于解除,又恢复了上窜下跳的本性,超级激动道,“我早上就觉得不对劲,他这帮郎党太年轻了,身上也没那股子……我说不上来,反正没那种味道,肯定全是一群生瓜蛋子,老家伙根本没几个!”
原野愣了愣,看着战场上织田家的枪阵又被压后了一小截,几处都有出现混乱的迹象了,再回忆一下织田信长的这群郎党,好像确实都是十六到二十岁之间的样子,个个都很年轻,八成还真是一群生瓜蛋子——现实一点逻辑也不讲啊,织田信长竟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他没有老兵吗?
林秀贞、平手政秀等人也没看出来吗?怎么不分些老兵给他?
他想明白了,在旁边直接裂开了,没想到历史上的“曰本战国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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