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
老夫人怎么有底气弄出三堂会审般的架势?
韦映璇扯扯唇角,讽刺地往栖迟院走去。
来到花厅,果然看见一屋子人,老夫人这次居然没坐在主位,而是陪着一个四十多岁满脸威严的官服男子站着,面色带着几分恭敬和凝重。
另一旁站着脸色不佳的宋拓。
她进来时,老夫人正口若悬河对官服男子解释着来龙去脉。
“……拓儿从不管庄子上经营的事儿,他根本不知前因后果,只当是下头人没规矩乱闯,这才斥责几句,就是有错也是无心的,绝无苛刻之意。”
“今日之事,源头上还是怪我那个孙媳妇。”
“赵账房便是我那个孙媳妇雇来的,拨到庄子上做账。
前些日子我命管事查账,查出他三月份的账册尽是猫腻,管事查出来后报到我这里。
您是知道的,我侯府待下人向来宽容,无论大错小错,哪怕对待那些心术不正之人也很少打罚,我只是吩咐管事的把赵账房给辞去。”
“没成想,这个赵管事,仗着我孙媳妇给撑腰,竟然屡屡来侯府闹事!”
刘大人唏嘘道:“贵府大奶奶不过一介小辈,怎能跋扈至此?”
宋老夫人一脸讳莫如深:“原本是很乖巧的,但刘大人,您也该听说了,我那个亲家二老爷,现在入了内阁,孙媳妇有他纵容,自然跋扈些……”
说到此处,老夫人却又开始叹息,话里话外又有了替自家小辈找补的意思。
“但是,她毕竟还小,年轻媳妇,做事还不够稳重,也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刚掌家两年,所以才会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草率地闹出人命……”
她的话未说完,余光看见门外一道人影,定睛一看竟然是韦映璇,她身上裹挟着一股浓重的冷意和怨怒,不知站了多久。
老夫人脸色骤变,不知道方才的话,她听去了多少,到底是心虚起来。
不过她还是压下心头的不自在,凛然道:“映璇!
府里今日出了如此大的事,你总算姗姗来迟,这是刘大人,特意过咱们府上问询情况的。”
韦映璇上前行了礼,“祖母,刘大人。”
看向一旁沉着面孔的宋拓时,她颇嘲讽地道:“侯爷,听说今日侯爷斥责了赵账房,随后他便自尽了。”
宋拓倒是不擅长扯谎的,他被问的一噎,虽满脸不情愿,却还是声音涩地解释道:“今日之事确是……”
不等他继续解释,老夫人便抢占先机说:“映璇,你莫要搞错了,赵账房并非因拓儿斥责投湖的,而是畏罪投湖的,死前他自己就跟管事妈妈招了,说是三月份的账本之所以出纰漏,都是按你的吩咐做的……原本,祖母是要给你留几分情面的,可今日都闹出人命,祖母便不能包庇你了。”
“哦?”
韦映璇看着老夫人,“照祖母所说,赵账房的账册有问题,且是我授意的,因此才畏罪投湖?”
“自然是!
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差点害的侯府名声不保。”
老夫人十分理直气壮,目光深沉且晦涩地看着韦映璇,“刘大人一听说咱们侯府出了人命,即刻过来了解情况,祖母也是替你说了半天好话。
刘大人的意思是,人是横死的,须得有个结案的文书,为何好端端的人莫名死在了侯府?前因后果都须一个交代,此事既是你惹出的乱子,便由你出面承担此事!”
韦映璇似嘲非嘲地问:“祖母认为,我该如何承担?”
“此事可大也可小,端看如何善后了。
但终归是你教唆他在先,才导致后来的悲剧,外面赵账房的妻儿老小还在闹着为他一条命讨说法,可无论如何,错已酿成,祖母会出面好好补偿他的妻儿老小,也好让他们别去官府闹。
经历此事,你定要以此为戒,今后做事当稳重些,自家的账本出问题倒没什么,但牵涉到人命,祖母不一定每次都能保住你。”
“好了,你既说到承担,便去签字画押吧,我已经让艾妈妈准备了一份今日的经过,你按手印画押呈交给刘大人便是了。”
韦映璇不紧不慢道:“祖母,别着急。”
“怎么?你不服气?”
宋老夫人皱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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