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这么说,但还是乖乖听话。
韩秀雅招了招手,“来这里。”
温迎将脑袋靠在韩秀雅的小腹上,像一只猫蜷缩着身子,满心的依恋。
等温迎睡熟,韩秀雅拉过天鹅被给她盖上,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光线柔和,韩秀雅心疼注视温迎,手轻抚过她面颊,叹气声消散在嘴边。
窗外云层厚得没有一丝月光,仿佛掩埋着诸多罪恶。
温迎一晚上都哭醒几回,韩秀雅好一顿哄又才继续睡。
韩秀雅第二天跟温则书说起此事,温则书当然也心疼,“那这婚找合适的时机就退掉了吧。”
霍致谦来到温家,并没有见到温迎,发出去的消息也石沉大海。
霍致谦坐在温家客厅,明说,“伯父,我想见见温迎。”
温则书抬手给他倒了一杯茶,“莺莺现在见其他人。”
霍公子姿态罕见的摆得低,“伯父,昨晚的事的确是我的过错,我保证以后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温则书则是似笑非笑,“致谦,这种保证并没有任何的意义对吗?昨晚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霍致谦想起那男人,眼中徒生一抹戾气,“法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温则书不紧不慢地问,“背后的人你调查出来了?”
霍致谦顿了顿,眉头几不可见地蹙着,“这件事完全就是林天成一人的主导,与其他人无关。”
温则书语焉不详,“是吗?”
“是。”
“好,那我再问你,外面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办?”
“我已经跟温迎说好,会把她送到苏州,这样温迎也就不需要担心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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