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记一间房。”
我走到柜台前办理了登记。
“你一个人住,30元,房间里三张床,你包了?”
柜台员问。
“嗯。”
我答应着。
“这是钥匙。”
我拿了房门钥匙,开了房门,然后把门反锁上,躺在床上,无聊的望着天花板。
一些事情不由得就回映在我的记忆中:惠匿引支西春来家里,他在厂里和花粉过分的交往,一次次的吵架……难道这些对孩子没有影响吗?思考过后,我决定以后不再和惠匿吵架了,我在考虑着要不要一会回家去?
惠匿对我的猜忌打乱了我对生活的规划,一个家庭内部出现这种和猜疑和不信任,无疑极大的影响了我的思绪和奋斗的信心。
“咚咚咚!
开门,公安局的。”
急速的敲门声。
我擦擦眼角的泪水。
开开门。
“请出示你的身份证!”
两个公安男同志异常严肃的说道。
“我们在查房,请你配合!”
我看看他们,凶巴巴的,从包里掏出身份证递过去:“给。”
他们看看身份证,又看看我,问道:“你一个人住,为什么不回家?”
“我不想回家,这旅社不能住吗?”
我反问道。
其中一个公安人员又将身份证递给我,说道:“我们查房是为了您的安全,毕竟这是旅社,尽量不要住旅社,能回家住最好!”
然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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