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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出户的那个孩子,简简单单“据说在山脚住着草窝,吃着地里的野食,也不知饿死没有”
,一句概过。
冬冬不知道真实情况是怎样的,那家人为何容不下一个孩子,为什么亲生父亲会抛弃了亲子并除他的名,是像村里人传来传去的那样,因他为人懒惰,打杀弟弟忤逆父母?又或是有后娘就有后爹都嫌他碍眼了?
他娘王新杏也在饭桌上咂舌过好几回,一会说后娘不好,你们有住有吃,要好好孝顺爹娘老子;又说爹娘难当,有些娃儿吃点苦头就恨天恨地,父母白养了。
而他爹只会敲着酒杯大声骂:“这样的畜生合该丢出去喂狼。”
他明白,这都是说给他听的。
那时冬冬的生活也是一团糟,父亲人懒好酒,却又不愿好好干活挣酒钱;母亲天天不舒服,钵大的一碗稀饭顿顿不少;逐渐长大的弟弟,空有一身力气却只想在家躺着;而他,从能摸到灶台开始,所有家务就成了他的日常,下地弄菜上山捡柴,洗刷洒扫,活得像个‘小媳妇’。
爹娘和弟弟都满足于每天喝稀粥吃咸菜,他煮一大锅杂粮粥端上桌,爹是一家之主要吃够,娘身体不好要吃饱,弟弟还小要吃足,反倒是他,“只在家闲着,有点汤水下肚就够了”
。
等到长大些开了心智,懂得乡亲的闲言碎语,他也试图改变。
想让娘来洗衣做饭管家事,娘就哭骂他心狠不疼娘老子;跟着爹下地,劝说还是费些精力,跟着村里老手学学盘地下种吧,父亲大骂他毛没长齐就想当家作主,以后再不要他跟着一起;他拉着弟弟要一起好好干活,弟弟也嫌他呱噪置之不理......
慢慢地,他也变了,粥熬好自己先打一碗喝饱,父亲嫌他下地碍眼,他到一边闭嘴做哑巴;对弟弟也不再开口讨人嫌了,再也不去厚脸皮问邻居讨菜苗种子了,家里有什么就吃什么,光喝粥他也行。
几年下来,一家四口过成了两伙人,有时他甚至羡慕那个出户的孩子。
现在这个孩子,不,大兄弟,就站在这,比自己还高个头,穿着得体,长得整齐俊俏,晒得麦色的胳膊上肌肉鼓起,可见日常并未饿肚子。
他的右额上有个钱币大小的疤,露出的手脚也有几处新旧小伤,应该还是吃过不少苦头。
这样一个勤快热心、能干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是传闻的那样?
也许就是后娘祸害了吧,不晓得小时候吃过多少大人的亏。
莫非晓得冬冬在打量自己,窃喜不已,一把锄头舞得生风,力气就像用不完。
他只想着,我说话不好听,那就做给你看,我莫非是个多踏实可靠的人。
为什么要做给冬冬看......他一时倒也说不上原因。
兰婶曾告诉他,家里有个人在,哪怕你一个人干活,心里都是舒坦的,从前他嗤之以鼻,如今这滋味真的懂了。
即便挖的不是自己的地,即便肩膀也在酸胀,可他心头泛甜,脚底灌风,所谓甘之如饴也不过如此吧。
待到又挖出一条沟壑,田基已全部覆上了一层水,莫非才停下休息。
冬冬的一颗心也落了地,实在不知如何感激莫非,他想说点什么,莫非立刻生硬地打断他:“莫谢莫谢!
你家其他田地呢?你带我去看看。”
“不用了不用了,几块地还好,已经托人帮我看着的。
莫非兄弟,你歇着吧!
今日,今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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