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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
勉强挡住一斧,第二斧又带着呼呼的风声向他砸来,斗篷君机灵地往左一跳,“噼——”
斧锋划过胳膊,划出一道又长又深的血口。
斗篷君闷哼一声,收拾起全身力气回了一剑,却连对手的衣边都没碰着。
见他败局已定,另外两人都收了手,站在一边抱臂旁观。
彼时的斗篷君已成了个血人,臂上腿上鲜红一片,背上还插着两只羽箭。
他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一失足,差点摔倒,见旁边有棵大树,于是将身子靠在树上站起来,将铁剑举到眉心,准备最后一击。
执斧人一步一步地走近他,在距离两尺的地方停住,冷笑一声道:“站着死,我砍掉你的头。
跪着死,留你全尸。”
帽子从斗篷君的脸上滑下来,露出一张英俊而年轻的脸。
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子。
留着凌乱的络腮胡,笔直的鼻梁,高高的眉骨,一双并不大的眼睛露出鹰隼般的目光。
论个头他与贺兰觿相当,但与这三位精壮高大的武士相比,显得瘦小。
斗篷君环视四周,脸上一幅誓死不屈的表情。
他本来已经站不直了,整个身子都在往下滑,听完这话,居然又站了起来,还向前走了一步。
“我从不下跪。”
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语调奇特,吐词缓慢,字斟句酌,似乎不是他的第一语言。
说罢大喝一声,挥剑杀了过去。
林中兵器再次相接,“锵锵”
作响,火花四溅,斗篷君不知哪来的力气,也许是最后一搏,居然猛攻数招,把执斧人逼得节节后退。
一旁袖手的同伴没有加入战团,但其中一位举起了□□,以防万一。
不知为何,皮皮的心中涌起了强烈的不平。
斗篷君已遍体鳞伤却还坚守着自己的尊严,宁肯斩头也不下跪,年纪轻轻就这么死掉,太不公平。
追他的人以三敌一,胜之不武。
皮皮觉得不帮他一下过意不去。
不然正义何在?公道何在?天理何在?
于是乎悄悄地引弓搭箭……
“嘘——”
身边草丛中冒出一张脸,嘤嘤拼命摆手,示意不要动手。
皮皮向她投过一个疑惑的眼光,嘤嘤叹了一声,悄悄爬到她身边,压低嗓门道:“这是修鱼家的人,沙澜最强大的狼族,如果我是你,绝对不想惹到他们。”
“……”
“拿斧头的是修鱼家老二修鱼崐,拿剑的是老四修鱼峰,剩下那个是老九修鱼峻。”
“披斗篷的是谁?”
嘤嘤仔细观察了一下,摇头:“不认识。
据我看不是安平家的,可能是方雷家的,也可能是北山家的。
等等,”
她从身边摘下一片树叶,看了一眼上面的纹路,“五鹿原勾引修鱼家的三姑娘——呵呵呵——这位多半就是五鹿家的五鹿原了。
哇,这么老远过来勾引女人,也只有五鹿家的人可以办到吧。”
皮皮看了一眼嘤嘤手中的树叶,发现它就是一枚很普通的树叶,上面既没有写字也没有绣花,只有一些弯弯曲曲的叶脉和黄黄绿绿的斑点:“叶子上会说这些话?瞎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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