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道:“他们说我杀了人,可我真没杀啊!
我没杀人,又凭什么认罪等死?我不服!”
“嘿嘿,你猜这里有几个犯人是杀过人的?”
那老头被徐令逗笑了,指着徐令左边牢房道:“前日那屋里住着一个卖豆腐的,他也没杀过人,昨日咬舌头自尽啦!”
徐令如坠冰窟,“那他为何被抓?”
老头子从身上逮了只跳蚤,扔到嘴里,咬的咯吱响,“他女人生的漂亮,被富贵人家的公子哥看上,强了他女人,打死他老娘,连他那襁褓里的小儿子,也被人丢去喂了狗。”
“你说他为何被抓?”
“小子,别问为什么,没钱没权就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
老朽积德告诉你,别到了黄泉路上还做个不明不白的冤死鬼!”
老者语气怨恨,一副看透世事炎凉的沧桑模样,暴吝中带着泼天的埋怨。
徐令愣在原地,想不明白。
他看一眼隔壁牢房,地上被铺着草木灰,遮挡不住的血迹斑斑。
一阵幽风吹来,烛火飘荡,似有冤魂叹息
“开饭了开饭了,都起来!”
一个狱卒提着木桶,另一个狱卒拿着木瓢,把泔水一样的东西倒在地上,供犯人食用。
徐令的心冷到极点,一点都不慌乱了。
他守在木门处,冷静地等那俩狱卒靠近,从袖筒里掏出两串铜钱来,快速递到那二人手中。
嘴中小声说着好话:“两位官爷,小的四处行商,家中颇有资产,如今被奸人陷害蒙受不白之冤,还请二位官爷发发好心,告诉小的一线生机,事后还有重金奉上。”
那两个官差对视一眼,嘿嘿直笑,抛着手里成串的铜钱,掂量约有二百文钱,都快赶上他们小半月的月俸了。
再看徐令,一身干净青布衣,面皮白净,瞧着不像是走南闯北惯了的脚商,想必又是一个蒙荫家族,不谙世事的公子哥。
倒霉落到这种晦气的境地。
“你倒是个会来事的,行吧,你要问什么,快些问。”
徐令心中一喜,面上却不显激动,冷静道出和王柱夫妇之间的纠葛。
他再三强调自己确实没有杀人,只是不知该如何自证清白,若要找人诉讼,又该找什么门路?
其中一个官差吃吃笑道:“你是个商人,难道还不懂的道上的规矩么?若是家中颇有家产,就让家中人上下打点打点。”
“若是没钱,就自认倒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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