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晌午,娄桥生如约而至。
徐令忙请他到客栈中小坐休息,“娄大哥,你吃了吗?要不坐下一起吃顿便饭?”
“我在家中已经用过饭,多谢徐大哥好意,咱们还是赶紧去看货物,我也好快些给徐大哥寻个好买家。”
二人互相称兄道弟,徐令其实也是客气,他卖了白菜赶回来的,路上随便买个烧饼,早就填饱肚子了。
若是娄桥生真要吃,他再陪着吃一顿也不是不可以。
二人去了码头仓库,徐令租的仓库隐在一众小仓库中,负责看守的是住在附近的一对父子,轮流在此巡逻,想要进去还要出示租赁的凭据呢。
徐令带娄桥生进去,将近千个瓷杯瓷碗盆盆罐罐摆放在屋里,既没稻草,也没木箱。
娄桥生心中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多问,以为徐令是把那些去了存到库房中的。
他蹲下身子仔细检查这些货物,从怀中掏出一小块木炭,在发黄的书册上划动。
徐令好奇看去,还以为他是在写写,没想到娄桥生竟是在画符号。
娄桥生笑道:“我不识字,不过也自有记事的法子。”
他画个高而窄的小圆,就是杯子,画个短而宽的,就是碗,其他器具不说形象吧,反正娄桥生自己能认出来。
颜色、数量、品质,乃至产地,娄桥生全都打听的一清二楚。
唯独没有问徐令心目中的合适价格。
徐令见他行事周到有章法,便没有多嘴,而是仔细观察这些流程。
傍晚时,徐令正在客栈里吃晚饭,娄桥生气喘吁吁地跑来找他。
“徐大哥,你的货物我已经找好买家了,特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
这么快?
徐令连忙咽下嘴里的东西,请他坐下,“小二,再来两道菜,添双碗筷!”
“好嘞!
客官!
马上来!”
徐令给娄桥生倒一杯水,忙问道:“价钱几何?”
他下午去坊市里打听过,对瓷器能卖到的价格心中也有数。
若是娄桥生企图糊弄他,他便把他给换了,再找别的牙人。
不过像娄桥生这样家中别无产业,只靠中间人这份活吃饭的人来说,通常也不会中饱私囊。
娄桥生讲道:“我替你找到一个海外夷商,他喜欢我们这里的瓷器,不过不知道走海路运回他们的地盘消耗多不多,想要尝试一下。”
“因此需要的瓷器不是很多,徐大哥你的货物数量刚好,这些夷商是卖香料的,赚得盆满钵满,出手也大方,你真是走运了!”
娄桥生没有推辞,径直坐下来喝茶吃饭,和徐令讲起事情的经过,颇有些兴奋。
徐令听到这里还有夷商,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好奇问道:“你会那些夷商的话?”
娄桥生摇头,不过牙行里有人听得懂,有些孩子很早就出来当牙人,年纪小学的快,那些夷商出售珠宝香料,十分大方,学门语言好傍身啊!
徐令啼笑皆非,二人边吃边聊起这些夷商。
“有红头发的夷商,头上带着镶嵌宝石的帽子,他们要坐很远的船才能来这里,通常都是些大船队,停留半年以上的时间,他们喜欢丝绸、茶叶。”
娄桥生自小在泉州长大,当牙人当了十几年,要论起对泉州的了解,肯定能当徐令的老师。
他告诉徐令,那些夷商远道而来,带来的宝石、香料、木材十分珍贵,被泉州有钱的商人竞抢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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