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棠从云姨那儿听来,当时去梦港岛治病时较为匆忙,正逢高考结束未久,如今闲来无事,也无牵挂,于是又开始重新考学念书。
毕业之前,她思虑许久职业规划,确认自己毫无卷来卷去的拼劲儿,于是毕业后将攒了许久的钱用于在鹤城开一家书店,自得其乐。
或许冥冥之中命运早就安排好一切,将栖居书店开起来,就是找回记忆的前奏,大大小小的事情终会一环接一环地扣起。
沈淮棠正撑着腮帮子发呆,房门忽然被敲响,她转身开门,来者果然是风尘仆仆的江未。
他因工作出岛一周,今日特地赶回来,也是为了要给她过生日。
江未的装扮好似刚从会议室出来,宽肩窄腰撑起黑色衬衣西裤,外套堆在臂弯。
见门开后,他迅速跨进来,玩闹似的用手掌揽过她的腰收紧,微微俯身,几乎要与她贴面。
沈淮棠猝不及防,眼睛睁大,手心抵在他胸膛,下意识后退半步。
江未见状笑得狡黠,步步紧逼,垂眸欲吻,她赶紧偏过脸,听见他带着笑意的低沉声音落在耳边,酥酥麻麻:“怕什么?”
她抬眸看他,轻声说:“你身上的味道很陌生,有别人的香水味。”
这话像是玩笑,又似严重的控诉。
江未当真,皱起眉头,松开沈淮棠后仔仔细细地嗅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满面怀疑:“有吗?我怎么没闻到?难道是在飞机或渡轮染上其他人的香水味?”
沈淮棠趁机溜走,又被江未长手一捞就捉住,他没脸没皮地贴上来,嘻嘻笑道:“你是小猫吗?对味道这么敏感?这么淡的味道都闻得到。”
她仰头,将他的脸推开:“不要碰我。”
“好,我去洗洗。”
他终于放过她,放手后转身去洗手间清洁。
净手洁面后,江未出来,伸出手指,将胸膛前的领带一扯,扣子散开三两颗,半塌的领口有气无力地遮着漂亮的锁骨。
他转身坐在沙发上,将袖口随意挽起,露出线条好看的小臂,长腿一伸,整个人舒展又慵懒。
就这么随意地三两下,严整的装扮被他改成凌乱美。
沈淮棠审视着他美好的身材,心里一动,走上前去,侧坐在他的沙发扶手,垂眸凝视他。
他脸上还带着些水珠,眉毛与睫毛都湿漉漉的,漆黑明润,好看极了。
她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不动声色感受衣下肌肉的隆起,掌心缓慢轻揉着上移,手指伸至领带一挑——那本就松垮的领带彻底被解开,落入她手中。
江未手心覆盖上她的手背,轻轻按住,眉毛一挑说:“现在不嫌弃我身上有别人的味道了?”
“我现在又品到一丝别的感觉。”
沈淮棠面不改色,唇角一勾,俯下身去,顺着他的手臂肌肉一摸到底,而后将他两只手别在背后,用领带捆住手腕,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有种偷情的快乐,果然男人还是别人家的香。”
江未一噎,还未来得及说话,又见她随意抽出束腰的深绿色丝带,裙子顿时宽松不少,脖颈处的布料层层迭迭地往下落,露出锁骨胸前雪白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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