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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棠斩钉截铁:“不愿意。”
江未气急败坏:“那你这和拔那什么无情有什么区别!”
她面容严肃,指着身上的痕迹振振有词:“你还敢提?”
啊这确实。
江未脖子一缩,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愧疚,他咬咬嘴唇:“抱歉,是我错了,我一定痛改前非。”
沈淮棠瞬间恢复冷漠的表情:“那你先去把裤子穿上。”
江未:“……”
等江未衣着整齐地从卧室里出来,已经完全调节好失控的情绪,也接受了眼前的事实——以色侍人哪有第一次就能上位的,只要肯吃苦耐劳,未来可期!
沈淮棠还在啃那干巴巴的面包,江未装作若无其事地说:“看着不太好吃。”
她叹口气:“太饿的时候也挑不了。”
“我看看这里还有什么食材。”
江未转身去了厨房,打开冰箱,“主食只有意面,还有一点午餐肉,和鸡蛋,哦还有用来做沙拉的菜叶子,凑合做吧……太饿的时候,也挑不了。”
江未用酒店里提供的电磁锅烧水煮面,熟练地打了鸡蛋,沈淮棠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笑说:“真是想不到,小江总挺贤惠。”
他回头瞥她一眼,挥挥手说:“玩儿去吧,做好了给你端来。”
有了新的盼头,沈淮棠当即抛弃吐司,窝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选了个肥皂剧,撑着腮帮子看起来。
没过多久,江未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过来放在茶几上:“只有叉子和勺。”
她并不介意,从善如流地挪到地毯上,盘着腿,边看电视边西里呼噜地吃完了这极为简单的一餐。
江未边吃边叹气:“这里伙食确实不大行,等回去了,再带你吃点好的。”
待他刷完碗,擦净手,从厨房走出来时,见到沈淮棠又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当即往她身边一坐,熟门熟路地把她圈道怀里来。
沈淮棠忙着看剧,没顾得上,便随他去了,可他很不老实,抱着她就控制不住地亲亲额头亲亲脸,又埋首咬她的耳朵和脖子,像个小动物似的啃来啃去。
她推开他的脸,严肃谴责:“你刚刚才说要痛改前非。”
他无辜地说:“我就亲亲你。”
“疼,疼,疼!
听不懂吗?”
她一字一顿地控诉,朝他胸口狠狠捶一拳,随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沈淮棠都要后悔了,亲密接触仿佛打开他某个无法自控的开关,管也管不住。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咬了。”
江未见状不对,赶紧道歉恳求,“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这一回,江未终于乖了,老老实实开始拿手机处理工作,虽然一只手还忍不住地绕着她的发尾。
沈淮棠歪在他怀里,暖呼呼的感觉伴随着饭后困,不知不觉便陷入睡眠。
再次醒来时,又是在柔软的大床上。
她困倦地翻身,正好瞧见江未在不远处的衣柜挑选衣服,发出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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