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胡说。”
他振振有词,“这叫在可控范围内适当美化,也就是给自己套个美颜滤镜罢了,又不影响什么。”
经过这些天恢复的记忆来看,曾经的江未不仅容颜出众、性子活泛,而且内核极其稳定——
除去在书店休息与看书的时候,江未很喜欢在岛上跑来跑去。
在他看来,实在有太多事情可做,比如花漫长的时间去观察一棵树一朵花,一只小虫一条鱼,然后将观察结果整理成绘画文字记录。
他也会定期跟着大船出海观鲸,对于见过数次的鲸群,光是看一眼背鳍就能叫出名字或编号来。
对于这种事情,江未的耐心似幼童般无穷无尽,且永远兴致勃勃,根本无所谓别人对其“浪费时间”
等评价。
同样的,他也完全不顾沈淮棠愿不愿意听那些“无聊的事”
,每回逮着她就是一通持续而浩荡的输出。
虽然沈淮棠对江未的兴趣点无可无不可,耐心也不足,偶尔还觉得他挺聒噪,但完全没关系,她就愿意每天追在他身后,不管是安安静静还是滔滔不绝,都甘之如饴。
因为江未对她的意义已经完全不同。
第一回在沙滩上,她听着江未比比叨睡着,再醒来时已过傍晚,江未早就走了。
浑厚的夕阳沉入海平面,带走光与热,夜里的冷风一吹,她打了个哆嗦,晕头晕脑地站起身来,天旋地转地往前走,一个没站稳,来了个平地摔,脑袋与胳膊正好磕在水泥地面,淋淋漓漓的血珠滴落成花,触目惊心。
不远处还有上次欺负她不成反被江未教训的坏孩子,见她狼狈,还朝她扔石子儿,喊着侮辱性的话语,大笑着跑掉。
巨大的孤独感袭来,裹挟着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跪坐在原地,静静等待着头晕的劲儿过去。
海风无声地吹起她的发丝。
妈妈。
好想妈妈。
妈妈……
沈淮棠回到公寓后,处理好皮外伤,仍然是觉得昏昏沉沉,应该还是受凉了,夜里就发了烧,吃药再睡去,噩梦层层迭迭,惊醒时浑身都湿透。
这一病,足足一个多星期才见好。
而在这段时间里,沈淮棠陷落挣扎在沼泽般的梦魇中魂亡魄失,如此痛苦唯有经历过睡眠障碍的人才能理解,睡不好觉,精神煎熬好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濒临崩溃。
医生知晓沈淮棠难以入睡的情况,给她开的抗抑郁与幻觉的精神类药物中都有安定成分,让她活性降低,容易嗜睡,然而每一回她吃药后睡觉,都无一例外会做噩梦,睡眠质量极低。
受此折磨的沈淮棠直到如今,才终于感同身受地理解曾经作为病人的母亲,为何总是藏药不肯吃。
沈淮棠甚至已经接受这无解的死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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