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他背,也不用他扶。
一路上,他没再说话。
江湛本来心里就碎成细沙,也跟着坐上了副驾驶,什么话也没说。
贺凯文无力却神奇地看着江湛一声不响地跟着他走进了公寓。
他一路冷得发抖,隐约察觉得自己是发烧了,只是江湛还在,他忍着没说。
趁着江湛没发现什么,他咧着嘴痞笑起来,“江湛,你跟进来干什么?放完我鸽子,连句道歉都没有。
跟进来,等着被我操吗?”
他故意把字句咬的渗人扯淡。
“嗯。”
江湛点点头,没说别的。
贺凯文定睛看着他,1秒,2秒……他好像要看不懂了。
为什么他的脸上有那么浓郁沉重的悲怆感。
他在雨里等了足足六个钟头,傻子一样握着那枚傅景阳送给江湛的手表……看见他来了,他连句狠话都没说,连个难看的脸色都没给他,凭什么他江湛的脸上会悲伤难过到绝望。
贺凯文慢慢踱着步子去了浴室,没想到江湛也跟了进去。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江湛主动双手按在了墙壁上。
“你干什么?”
贺凯文声音还是那么低磁动人。
“做你说过的话。”
江湛咬紧嘴唇等着他。
“什么?”
贺凯文一时怀疑自己是不是烧糊涂了。
“操我。”
江湛声音低哑。
沉默之后。
浴室里花洒的水声下面,只是无声的撞击声。
“你怂了吗?”
江湛沉声问。
“你找刺激?”
贺凯文眼底猩红,浑身灼热。
就算高烧,他的力量也可以无穷大,他在忍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