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方又徐徐道,“你别怕了,我已经打发了他们,寻了个安全的下处,这就带你过去。
之前是我大意,白叫你受了这许多委屈,你放心后,从今后有我在这,没人敢再打你的主意。”
“打发了?他们怎肯放过我!”
银瓶不能置信,忙把身子一转,把手扪在他心口,睁圆了眼睛,喃喃道,“他们可是东厂——”
“那又如何。”
他神色平静,“我自有我的法子。”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显然是撇过去不提,不想对她细说。
银瓶愣了一愣,余光瞥见他石青盘领上点点的黑色,覆盖住了原有的织金纹路,在昏昏的红光下,更泛着诡谲的光泽。
她愣了一愣,微微靠近吸了吸气,果然闻到些冷腥的气息。
裴容廷察觉到了银瓶的意图,不动声色地把她推远了一点,却已经被银瓶猜出来必是动了刀戈,见了血。
银瓶倒吸一口凉气,怔了半日方轻轻道:“大人……这值得么。”
“这叫什么话。”
裴容廷看向了别处,淡淡仰唇道,“为了我心爱的人,自然是值得的。”
他用极流利从容的语气说出来,仿佛是什么天经地义的事。
银瓶怔了一怔,方感到被捏紧了五脏,就像是雨天先瞧见闪电晃眼,总要过会子才听见雷声轰鸣。
她被这雷劈头盖脸打下来,震得惶惶。
“心、心爱?……我不过是大人买来的丫头,怎么当得起……”
一语未了,便被他冰凉的手指封住了唇。
“你这小鬼头。”
他皱眉嗤笑,“前儿当着那么多人还有些自知之明,满口叫着‘裴中书把我当心肝看待,我说一句,他听十句’,怎么如今背着人,倒又谦逊起来了?”
银瓶想起她那会急着从李太太手里脱身,的确嚷了些不害臊的话。
怎么都让他听见了!
她登时红了脸,急切切道:“那是——”
“是什么,玩笑话么?”
裴容廷叹了口气,抑制住眼底苦涩的自嘲,“银瓶,有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只是寻不到时机,拖到现在,总是不得不说了——”
车马经过都奏院,黑漆大门两旁高悬着红纱灯,那红灯影流泻进来,像一层朦胧的纱,兜头兜脸地盖住了两个人。
对面的小窗旁垂着杏黄的帘幕,撩起一边来露出围檐下的金铃,都被这浓红的光映成了暗金黄。
红与金,皆是喜庆的颜色,影影绰绰,似乎有种泥金喜笺上的“洞房花烛”
之感。
银瓶懵懂,裴容廷却觉得了,也因此把她搂得更紧,趁热打铁似的在她耳边低语,“无论是我当初带你回来,还是今日来寻你,都只有一个缘故。”
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鬓:“我想与你,有天长地久的时候。”
银瓶已经受了一连串的惊吓,再听到这句炽热的话,竟也没再魂飞天外,只是像被烫了脸,低头不语了半日,终于轻声问:“为什么呢——大人这样的人才,喜欢什么样的公府千金,芳姿艳质没有,为何会轮到我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路辞旧大学毕业考公,到一家收养所当一把手收养所,老破旧穷还有四个流鼻涕嗷嗷待哺的小孩留下后,路辞旧时常感叹小孩都可爱聪明又乖巧怎么会有家长丢孩子呢直到有一天,有个小孩生病了,打了个喷嚏脑袋上...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以为寿终正寝就一了百了,却不想穿越重生在未来银河历公元1998年的。做为曾经的手工达人唐小欣誓将技师职业进行到底可是,身后这几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毛怎么甩也甩不掉啊哥哥结婚啊不要啦,这是无耻...
...
进入了怪谈游戏,夏怿高喊着大威天龙,冲向了诡异,然后被秒杀。如此努力了五个世界,他彻底放弃。第六个世界,面对到来的诡异,夏怿闭上了眼睛麻烦下手利落点。女人模样的诡异,看了看努力挣扎的旁人,又看了...
天宝,天书,道文,渡世之宝筏。一纪元,一尊帝,横压天下。长生难,一个空前璀璨的辉煌大世,最终能否孕育出仙来位面冷酷孤儿强者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