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明臆想道。
“凌大哥他们昨晚不是走了吗,难道他们还来我家?”
思惠眨着眼睛问道。
“也许他们病还没看完呢,还来找爹复诊呢?”
思明对凌云鹏挺有好感的,希望他能再来他家。
“那这鸽子会不会是凌大哥的,算是看病的诊费?”
思惠望着这对鸽子,自言自语道。
“哎,有可能,说不定就是呢!”
思明觉得思惠说得言之有理。
“我告诉你们,我昨晚看见你爹在房间里偷偷地数钱呢!”
月茹悄声说道。
“真的?”
思惠和思明睁大眼睛,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亲眼看见的,他手里拽着一大把一大把的大洋呢!”
月茹信誓旦旦地说道。
“我爹什么时候有这么多钱了,手里还拽着一大把一大把的大洋?娘,你该不会是想钱想疯了吧。”
思惠不屑地瞥了月茹一眼。
月茹见思惠对她质疑,连忙解释:“我干嘛骗你们,你们还记不记得那个叫安然的病人给你爹寄来的那些汇款?”
“我爹不是说,他不记得给一个叫安然的人看过病,怕是人家搞错了,所以不让我们碰那些钱,说是不明不白的钱不能要。”
思惠想起来了,确实是有个叫安然的人,给爹寄来好几次汇款,爹每次把钱取回来之后,便把钱放进一个大铁盒子里,锁进抽屉,不让碰,说是以后要还给那个叫安然的人。
“我昨夜睡得迷迷糊糊的,看见你爹偷偷地起床,打开抽屉,把那只大铁盒从抽屉里取出来,坐在床边一把一把地数大洋呢!”
月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昨夜她所见的情景。
“娘,你大概是在做梦呢,梦见我爹发大财了。”
思明呵呵笑了起来。
“瞧你们姐弟俩,都不信我,是吧?我呀,命苦,自打嫁给你爹之后,可没享过几天清福,尽跟着吃糠咽菜了,自打你爹辞了教书的活之后,我就更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日子越过越紧巴,你爹脸皮薄,抹不开面子,不愿伸手向别人讨要,逼得我常常舔着老脸去问亲朋好友借钱度日,借粮糊口,这几年靠着安康堂还算是有些微薄的收入,只可惜呀,也是拆东墙,补西墙,把那些亲朋好友的赊账还了之后,也所剩无几了。”
月茹向姐弟俩叹苦经。
“娘,你又唠叨这些了。”
思惠对母亲的埋怨不以为然:“我爹是个有骨气的人,不为五斗米折腰,就是饿死也不去向日本人讨饭吃。”
“哼,他那是文人的穷酸气,不为五斗米折腰,人要是饿得跟纸片似的,那大风一吹,还不是一样要折腰,说不定还折命了呢!”
月茹见女儿帮着守仁说话,不禁牢骚满腹。
思惠瞥了母亲一眼,反驳道:“娘,你还有完没完了,爹可是咱家的顶梁柱,要是没有爹的这个安康堂,我们一家子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就知道护着你爹,好了,我上河边洗衣服去了,待会儿你们俩一起弄午饭。”
月茹拿起装着一大堆衣服的箩筐,走出院子,上河边洗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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