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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星晨,献给神明的东西,你也敢拿?”
萧尘遽然起身,怒愕地看着洛星晨。
“什么时候萧大将军也信奉神明了?”
洛星晨无所谓地捡起地上掉落的鸡腿,在袖口处蹭了几下,塞进了自己的口中。
“无所求自然不信,有所求时,不得不信。”
萧尘小声继续道:“小时候上战场前,北境的爷爷奶奶总会向神明祈求自己的孩子能够平安地从战场上回家,小时觉得自己孤身一人,无所谓向神明祈求些什么,唯有自己手里的刀能够保护自己;慢慢长大了,发现自己的力量根本微不足道,青山埋忠骨,也无所谓祈求神明;再后来……自己九死一生,全靠信奉神明的相佑才大难不死的。”
剑怪不怪师父,在我入水的那瞬,我看到你跪下向神明祈求了,就像每每我上战场时,奶奶和叔婶在庙里拜服的那样。
中都皇宫太医苑。
白钰掐手算着日子,距上次被宋光隆赶出太极殿已有五日。
“就在这两天了。”
白钰自语道。
“主子,什么就在这两天了?”
邢六在一旁问道。
“六子,越州可有什么消息?”
“主子,据密探回报,南平公孙涧好像负了伤,在军账里数日未出,野王率领越州军和南平军在越州西城对峙相望,已有数日了。”
“比预想的结果要好。
但两军对垒时间越长,对野王越不利,渝州的颜如玉,东州的东贼,西边的南平,北边的津州军还要提防北境的威胁,战事拖得越久,越州被围困的风险越高。”
邢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福庆公公携一众宫女匆匆奔向他们而来。
白钰嘴角微翘,淡定起身行礼。
“白大人,陛下快不行了,您赶紧去瞧瞧吧。”
福庆慌慌张张,脸上似有泪珠,眼角满是疲累。
白钰问也不问,拿起自己的行医箱,紧随在福庆的后面,一路向太极殿的方向奔去。
期间还听宫女太监在议论,宋光隆是在早朝的时候突然晕倒的,原因是他听到萧野不仅没死,还成了津、越二州的王,并且将南平公孙涧打伤了,真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直接晕厥在朝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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