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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移了两步,拦下那书生问道:“兄台此话何意?那卫小将军没伤没病,如何往后就不能破军杀敌了?”
那几个书生神情古怪地相互看看,反问他:“这几日京中传得沸沸扬扬的,你还不知道?”
卫听澜暗忖,知道什么?
大哥真的病了伤了?还是皇帝现在就要对卫家下手了?
还没等他理个明白,那书生一脸莫名其妙地接着道:“要杀敌,至少他人得在边疆吧?卫小将军如今到了澧京,这儿哪来的外敌给他杀?”
卫听澜一愣,脑子有点转不过来:“等会儿。
你说谁……谁到澧京来了?”
那几人面面相觑,都没想到京城里还能有如此孤陋寡闻之人。
“还能有谁?”
书生恨铁不成钢地压低了声,“光听卫小将军这名头,你难道猜不出是照着谁写的?如今天下将领,除了朔西那个,还有哪家姓卫?卫家总共就俩儿子,小将军小将军,那不就是卫家二郎吗?”
逻辑缜密,卫听澜一时无言以对。
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他还是觉得难以理解:“那我……那这小将军的兄长呢?总不能就叫‘卫大将军’吧?”
书生奇怪地看着他:“哪能这么草率?自然是叫‘卫少将军’了。”
卫听澜:“……”
有什么区别吗?
再加上他爹这个卫老将军,民间话本为了区分他们一家子,还真是用心良苦。
卫听澜按了按太阳穴:“明白了……多谢兄台解惑。”
几个书生见他没有要问的了,点头致了意,各自抬步往店中书架走去。
卫听澜在原地慢慢缓了半晌,才脚步飘忽地挪了步。
却是朝着人挤人的那处柜台去了。
他得先搞清楚,祝予怀到底都背着他看了些什么。
一盏茶后,卫听澜抱着高高的一摞书回到了车上。
高邈还没开口问,就见卫听澜防贼似的把书严严实实地护在自己身后,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高邈:“?”
怎么着,我是饿疯了,能把你书当饽饽给吃了还是咋地?
*
翌日清晨,天光初亮,几只鸟雀在房檐上啾鸣不休。
房门开了一半,屋里头的烛火被寒风一吹便熄了,卫听澜披着件外衣站在门口,听着于思训禀事。
“那些织毯,源自京中一家名为‘秋思坊’的绣坊。”
于思训道,“坊主人称秋娘,笃信神佛,每年都会向檀清寺布施一批佛像织毯。
不过据坊里的绣娘们说,那些手持梅花枝的佛像,并非坊中画匠所创。
最初的画稿,源自一位曾在檀清寺借住过的‘贵人’……”
于思训说着说着,迟疑地止了声。
卫听澜一手支着门框,半个身体埋在阴影里,一双眼睛径直越过他,有点茫然地注视着房檐上蹦来跳去踩雪的两只麻雀,似乎完全没有听进去。
于思训方才进院时,就听院门口早起洒扫的徐伯说过,屋里头烛火一夜未灭,卫听澜怕是整晚都没睡。
他斟酌道:“小郎君……昨夜没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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