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雨从初中开始,早上一直有起来练球的习惯。
凌晨五点起床,练2时,风雨无阻。
九月份温度降了几度的今和往常不一样。
滴、滴,声中,黑暗一片房间里,他摸着爬起床,按灭凌晨3点的手机闹钟。
揉了揉还犯困的眼睛,穿好衣服后抱起床头的足球,蹑手蹑脚推开家门。
料峭轻寒,漆黑一片的夜幕中,他脚下穿着上次玩足球游戏赢回来的K牌足球鞋,勾着足球跳跃的黑色身影,独自一人,全神贯注在空旷的区公园里练着。
时间流逝,几条路灯投下泛黄的光影。
晦暗不明寂寥空间里,唯有足球持续撞击水泥板地砰砰响和间歇地粗喘息。
过去快两个时了,他依然大汗淋漓极力控制着脚下翻飞的足球,来回奔跑练习越位。
等到远方万厦高楼的边微微亮,周末公园晨练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附近几处早餐铺也开始热闹起来。
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他随意抹一把额头汗水,把球蹬上来,抱着足球返回家。
李珞珞两岁在老家贵州,外婆那抱着咿呀学语长大;或许是这缘故,她讲话的时候,生带着黏糯的口音,沙沙地甜甜地超级可爱。
“现在才六点……哥就要出门呐?”
李珞珞抱着玩偶长毛灰兔子,睡眼惺忪倚着门口看着,蹲着换鞋准备出门的李泽雨。
“哦,有事要赶时间。”
他低头绑着鞋带轻声;又起来拉好挎包,探过身,心疼地亲吻她乌发乱糟糟的头顶。
“抱歉,把你吵醒。”
他摸摸她五官皱起的脸蛋。
“你接着睡吧,记得起来吃早餐。”
“拜拜。”
“……拜……拜”
她目送着李泽雨匆匆下楼,没劲地挥挥手。
李泽雨大概跟她讲过,给同学辅导功课事。
可每周他去的时间都久到让她皱眉头。
上周半夜打车回来,现在又早上六点出发。
他是在故意折磨我哥吗。
李珞珞扁嘴瞪着怀里的灰兔子,捏住鼻子一顿揉搓。
“……不我也知道,一定是因为那个王鞍……王、八、蛋!”
秦家大宅
“他不在?”
听到男管家的话,李泽雨仿佛有些始料不及,没想到,竟扑了个空。
完全脱离了他原订好的计划。
“一大早……”
李泽雨拧着眉,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才8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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