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清白的曙光在远处的边微微亮起,淡淡的晨雾还笼罩在城市的上空。
河岸边,两排垂柳就像晨起的舞女,在微风里摇曳生姿。
马路上,一改白日里的喧嚣,只有三三两两的车辆零星地驶过。
位于20层的公寓里,远离地面,在这个时间段格外的静,只偶尔能听到有几声细微又绵长的呼吸声传来。
客厅里,赵星茗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又是一阵寒风吹来,她打了个大大的哆嗦,终于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
冷,这是她醒来后的一个反应,紧接着就是觉得浑身酸疼。
特别是脖颈那,酸疼得都快没知觉了。
刚想抬起手去敲敲自己的脖颈,手才刚离开桌面,就又软绵绵地放了回去。
酸,真的好酸啊!
侧过头往外面看上,赵星茗才发现外面已经蒙蒙亮了,心下了然,自己这是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
血液不循环,也难怪现在会浑身难受了。
又是一阵冷风钻进来,手臂上就冒出一颗颗的点点出来。
鼻头一痒,赵星茗张开嘴刚想打出喷嚏,突然间又想起来什么,转头往后瞄了眼,见丁若曦就躺在身后的沙发上,赵星茗赶紧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将痒意驱散。
就那样坐着,幅度地活动四肢,过了大概两分钟,那股子酸麻劲总算是消退下去了。
赵星茗这才站起来,惦着脚往落地窗那走去,伸手,轻轻将窗帘给拉上。
然后又放轻脚步,走进丁若曦的卧室,拿来一条薄被。
因为担心会吵醒丁若曦,赵星茗的动作很是轻柔。
给丁若曦盖好被子后,赵星茗在沙发边站了会,见蜷缩成一团的人开始慢慢张开自己的四肢,规规矩矩地躺在那,也没踢被子,赵星茗这才放心地回了房。
往床上一倒,伸手拉过被子,便又再次睡了过去。
这一觉,赵星茗睡得很沉,一直到手臂被人拉着连连晃动,她才慢慢睁开双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唔!
早,你起了啊!”
刚睡醒,赵星茗的嗓子有些沙哑。
“快起来吧!
都般半了。”
丁若曦见赵星茗醒了,才放开她,走过去将窗帘打开,房间里一下子便亮堂了起来。
“才般半啊!
让我再睡会吧!
一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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