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比萧妃更美,萧妃是庄重的美,是雍容华贵,而云妃是风流的美,是艳冶诱人。
不禁伸手把云妃揽在了怀中。
云妃故做娇羞地靠紧一些:“殿下,你想杀妾妃了。”
“你呀,一向见风转舵。”
“人往高处走,谁不想荣华富贵。
如今殿下风云得意,妾妃愿终生侍奉枕席。”
云妃说着在杨广怀中撒起娇来,并吩咐柳笛,“去,安排床帐,宝鼎焚香。
为殿下宽衣。”
杨广与云妃勾肩搭背拥入帐中,一丝不挂后,杨广叫柳笛移灯入帐,细看毫无遮盖的云妃。
端的体态匀称,皮肤白皙,美玉无瑕。
云妃故做扭捏之态,对柳笛挥手:“在外间好生侍候,等候传唤。”
“莫走。”
杨广留住她,翻开《嬉春图》,手指那幅画页,“这里还用得着她。”
云妃何等识趣:“柳笛,殿下恩宠,你也宽衣吧。”
柳笛不敢有违,默默无言地解衣,但迟迟解不开衣扣。
杨广上前动手:“不要怕羞,本宫一向惜玉怜花,会疼你的。”
芙蓉帐暖,象牙床摇,这一夜杨广、云妃、柳笛三人颠鸾倒凤,把《嬉春图》翻个遍。
云妃一门心思讨好杨广,极尽逢迎献媚之能事,不绝于耳,杨广喜得心花怒放。
直至夜幕收卷,红日临窗,他三人倦意难支,才叠股交颈沉没睡去。
已是下午,杨广睡眼惺忪地走出云妃的院落。
一出朱漆院门,发现宇文述、杨约都在面前,好生奇怪:“二位先生,都在此做甚?”
杨约表情严肃:“殿下,我和宇文先生在这里已恭候半日了。”
“有何急事?”
杨广显出焦急之态,他猜想定有重大事情发生。
宇文述却不明言:“请到书房再向殿下详告。”
杨广满腹狐疑来到书房,看见萧妃在内,越发奇怪:“这又是为何?”
杨约冷冷地:“殿下昨夜与云妃欢会阳台,可知我三人一夜未得安枕?”
“这却为何?”
杨广把不悦的目光投向萧妃,明白这是她做了手脚。
“殿下难道还不明白吗?”
杨约有些情绪激动,“云昭训本杨勇宠妃,殿下与她打得火热,她又极善狐媚,看来必定得宠无疑。
久之,仇敌之妻为殿下主内,我等焉能不人人自危!”
对杨约的指责,杨广似乎有些认可,他反问:“有这么严重吗?”
宇文述接话:“不仅仅如此,殿下也知娘娘最恨男人泡在脂粉群中,屈身石榴裙下。
此事若传到娘娘耳中,后果不堪设想。”
杨约紧接着开炮:“殿下,一天未登皇位,就一天不能掉以轻心。
千里长堤溃于蚁穴呀!”
“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
杨广眉头微微皱起,“说吧,要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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