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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犹豫地说:“是关于陈浩林的事情吧。”
我故意纠正他的字眼,“是关于瑞达泰的事情。”
他“呵呵”
干笑了两声,“有分别吗?”
我言简意赅地回答他:“陈浩林的事情是私事,瑞达泰的事情则是公事。”
他轻叹了一声,“咳,对不起,我忘记你们已经分手了。
我可以为你做什么?”
我听不出他的道歉包含几分真心,但我在意的并不是这一点,“你们公司有可能撤诉吗?”
他迟疑了一下,颇为无奈地说出了自己的苦衷,“这个…已经诉诸法律程序了,如果贸然撤诉,我恐怕没有办法向董事会交代。”
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说法,我只能继续追问下去,“黄董,你个人的看法呢?难道你真的愿意陷入一场没完没了的官司?”
黄梓祥言辞恳切地说:“我自是不想,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但是其他董事的态度强硬,我一己之力无法扭转董事会作出的决策。”
我握着手机默不作声,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况且瑞达泰突然单方面中止合约…”
我忽然打断他的话,“想必不会有人比你更清楚瑞达泰违约的原因吧?”
我没有明说浩林中止与他合作的原因,但聪明如他,岂会猜不出。
通过几次交锋,我发现黄梓祥的城府极深,却勉强算得上是个性情中人。
与他斗狠,我显然不是对手,已经输过一次,我不至于愚蠢到再次作出自不量力的事情。
因此,想要扭转局面,我唯有从他的软肋下手。
之前的香港之行,除了得悉施婷算计我的真相,黄梓祥当时话里话外的意思透露出一个重要的讯息,——陷害我并非他的本意。
事到如今,我只能利用他对我的歉疚之感。
果然,他的口气出现松动,“唉,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的局面,我确实需要付很大的责任。”
我自嘲地笑了笑,曾经发誓永不再记起的屈辱交合,此刻竟然变成自己手中的筹码。
我喃喃自语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黄梓祥想了想说:“如果你可以说服陈浩林收回解约的决定,我便尽力游说董事会不做追究。”
“你觉得依我和他现在的关系,他会听我的吗?”
在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面前,想要表现出不卑不亢的架势,实非易事。
他有些无力地说:“法律程序很繁冗,短时间内不会有决断的,让我再想想办法吧。”
我软了口气说:“那只有这样了,我并不想给你造成困扰,我已经走投无路了,我只想帮帮浩林。”
也许,此时此刻他尚无法体会我最后这句话的用意,但不久之后,他自会明白。
挂上电话,手机屏幕上出现了“录音结束?”
的选项,我顺便按下“是”
。
我匆匆忙忙折返回公司,找到技术部的同事相助。
在上传了整段我和黄梓祥的通话录音后,我们把不需要的地方进行了消音处理,只留下能够派上用场的对话,迅速地制作出一卷录音带。
我深知对自己而言最糟糕的结果,——我与黄梓祥的一夜悲情被翻出水面。
也许,作出这个自取其辱的决定时,已然注定我会再一次被翻搅而出的荒唐孽债所灼伤。
我甚至不指望这卷录音带能够将浩林从水深火热的困境中彻底解救出来,但只要可以起到分毫的效果,我都愿意不惜一切去尝试。
不为换取他的原谅,只因为爱他,纯粹的爱。
爱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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