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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轻发现每次言诀坐的位置都不一样,她终于忍不住问。
“都有可能,看情况。”
“这样。”
言诀这次还和许轻坐一起,许轻看了眼后视镜,和之前那个年轻的小哥不是同一个人,这位或许是言诀的临时司机,所以他才又坐到了后座。
“我这两天……可能不一定能出来,你要是有事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好了。”
许轻低着头,她的手放在膝头,手指搅来搅去,暴露她内心的不安。
“嗯。”
言诀答应,又问她:“回去之前要不要去逛商场,给你买衣服?”
“唔,不用了。
反正过几天就回国了,现在买衣服只会增加我的行李。”
许轻以为这样说言诀就会放弃,谁知道他挑了挑眉,反问:“不穿的衣服扔了,带回去干什么?”
“……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奢侈。”
许轻哼哼两声,“简直挥霍无度。”
巴黎的路况不知道比A市好了多少倍,然而偶尔也有意外,比如现在。
林肯原本平缓地行驶在巴黎的街头,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窜出来一辆法拉利,行驶速度极快且蛮不讲理,司机只好紧急打转向转弯。
“啊——”
虽然成功避开了法拉利,然而车内的许轻重心不稳,被迫向言诀身上倒去。
她整个人上半身几乎都压在了言诀身上。
两个人真正实现零距离接触。
许轻喘了两口气,抬眸注意到言诀的手掌竟是捂住了她的脑袋,否则她就要重重地磕在门把手上了。
“谢……谢谢。”
许轻后知后觉地松了口气,然而她很快就尴尬地发现以她现在诡异的姿势,她好像没办法凭借自己的力量重新坐直。
映入眼帘的是言诀的皮鞋,挺括的裤脚被提起来一截,许轻脸朝下趴在言诀膝盖上,挣扎了两下都没能起来。
许轻迫不得已可怜兮兮地求助言诀:“言总,你能不能拉我一把?我好像没有力气了。”
偏偏言诀不仅没有照做,反而他也弯下了腰,离许轻更近。
言诀的下巴几乎要抵上许轻的发端,他扶着许轻的肩膀,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道:“怎么了?这样不是很好?”
“……司机还在前面呢。”
许轻面红耳赤地提醒他。
当着别的人面一点也不收敛,还说如此暧昧的话,许轻以前怎么没发现言诀这么厚脸皮呢?!
“放心。”
狭窄逼仄的空间里,车内流淌着舒缓的旋律,许轻听见她心跳加速,心率直逼一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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