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无可退，只能任由她对我胡作非为。
“伤好些了吧。”
她喃喃着，粗糙的手掌拂过我的耳边。
“好多了。”
我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罢了，今天就不为难你了。”
她转身，拿来酒杯，“喝酒吧。”
“好。”
我坐在她身边，却不敢靠近。
这么多年来，我对她已经惧怕到了骨髓。
“上次并不是你失手了，而是欧阳澈暗中动了手脚。”
我听后一愣，但没有表露出来。
“你知道的，欧阳澈不喜欢你。
他的手里还有最大的毒品制造厂，所以我暂时没办法动他。”
郭林焕仰起头，眯着眼。
“嗯。”
我想到了上次的“惩罚”
，不禁心头一颤。
“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让你做老二，以后的会长也是你。”
郭林焕突然笑了，“我要你爱我。”
“我会尽力的。”
我没有看她，管自己倒酒。
天幕繁星点点，原本是最美的景象，我却只看见了寂寞与无助。
现在我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九琰啊，爱我吧。”
郭林焕抬起我的下巴落下深深一吻。
烈酒，雪松与麝香……热烈过后是沉静，就像两人无法更进一步的关系。
“我爱你。”
我机械般地重复着这句话，心里毫无波澜。
“对啊，就是这样，像现在一样可爱一点，我会把你想要的悉数奉上。”
郭林焕满意地舔了舔唇角，猩红的眸子里透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会长，我该走了，明天还有一个交际回忆。”
我放下玻璃杯跌跌撞撞地走出门。
“呕……”
也许是喝了太多酒，我的胃里直犯恶心。
洗手池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些许不明显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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