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扔在一边的两根金条是没能花出去的货款,和萧然一样,休戈也没订到今年格外抢手的烟花,他早上出去替休戈问遍了城里的货摊一无所获,一回来复命就被休戈强行抓了壮丁。
细细软软的羊毛已经洗净晾干了一批,休戈尤觉不足,愣是又薅了满满一捧才撒开半秃的受害羊,他在愤怒又凄惨的羊叫中将刚薅下来的羊毛放进冷水桶里浸着备用,而后大步流星的迈过门槛走到书案边上,用附着在衣襟上的羊毛给海力斯表演了一出九月飞雪。
“王上,差不多了,我觉得这些就够,咱们开始?”
“行,你挑个好看点的教我,不要太简单的。”
萧然剥得螃蟹,休戈扎得羊毛毡。
这两项活动存在的意义大概就是为了让他们意识到这世上也有他们做不成的事。
一个时辰过去,海力斯扎出了小兔子一家三口,两大一小活灵活现,休戈扎出了三个有犄角的球,唯一的进步就是第三个球能稍微圆一点。
作为两个孩子的爹海力斯揉着有些酸痛的手臂,准备再扎一只小兔子,凑成两大两小,他喘口气的功夫,神色狰狞的休戈扔掉了第三根扎弯的银针。
“王上。”
“说。”
海力斯伸手揽下了打算继续祸害羊毛的休戈,神情真挚的看向了他辅佐半生的君主,满脸写着对刚刚那只小羊的同情。
“其实不准备就不准备了,只要正事不耽误就行,我相信殿君不会挑你毛病的。”
正事归正事,情趣归情趣。
没有情趣的正事就如同没有加佐料的烤肉,空有肉味没有香味,只能糊弄一下不挑食的白狼。
正午饭点,在外头忙碌一上午的阿斯尔满头热汗,他敞着贴身的小袍子,挽起袖口使劲一蹬,顺着宫墙外的老树爬上了城墙,又沿着屋脊一路上窜下跳,直奔膳房。
佳节团圆,宫里侍卫大多休沐,冬日祭后就要成亲的巴布倒是瞧见了宫殿顶上的身影,不过看在阿斯尔替他搞到了烟花的份上,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炒蟹黄的味道弥漫在膳房四周,阿斯尔跟个小狗似的蹲在屋顶嗅了嗅,已经长出几分英气的小脸倏地一皱,拧巴成了吃了小表弟炒苦瓜的样子。
阿斯尔是典型的北原胃口,吃不惯带着腥气的海鲜河鲜,他掀开一片瓦,瞧了瞧他阿爹抡刀砍姜的潇洒背影,联想了一下自己被萧然怼在地上喂螃蟹的情形,随即后颈发寒,立马轻手轻脚的顺着屋顶去了别处。
——当然,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阿爹根本不可能把这份为他父王准备的节日礼物给他。
寝殿里还有供白狼磨牙的牛肉干,阿斯尔从屋檐跳去院里,顺势滚地卸力,惊起了一窝晒着太阳睡午觉的小奶猫,他在喵喵酿酿的乱叫中绕开趴在廊下晒肚皮的白狼,直奔寝殿屋里挂得羊皮袋子。
大概是知道即将要被窃取口粮,白狼动了动耳朵,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绿眼珠子,阿斯尔做贼心虚,正打算速战速决偷两根就跑,恰逢外头传来急急忙忙的脚步声,打算来咬他衣摆的白狼脚步一顿,给了他逃离现场的机会。
“卟——呸——咳!
呸——”
“?”
赶回寝殿的人是休戈,白狼循着味道歪过脑袋,藏着利齿的嘴巴微微张着,下意识流出了两滴口水。
“……带猫玩去。”
一身羊毛的休戈沾着一身羊味,一边咳嗽一边揉鼻子,白狼整个狼生都不曾经历这样的困惑,但强而有力的手掌显然不容它质疑,它只能乖乖被休戈搓狗似的揉了揉头,漂浮在空气中的细小羊毛晃晃悠悠的落到它黑亮湿润的鼻尖上,痒得它也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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