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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己和刚刚那群人有什么区别?
算了。
季沨将那串号码又背了一遍,好像这样就能让蒸腾起来的反胃感压住泛酸的情绪,后退一步,脊背靠住墙壁:“你……”
陆屿洲突然揽住他的腰身,猛地吻了上来。
温热的手上贴着他的腰,将他与身后的冰凉完全隔离起来,男生喝了酒,连嘴唇都是一样的炙热,他没接过吻,却不知为何在这种事情上有些无师自通的天赋,单纯的嘴唇触碰好像并不能满足内心的渴望与焦灼,陆屿洲忍不住握紧他的腰身让他贴近自己,舌头撬开口腔,刚刚喝下的酒液在两人的黏湿里过了一个来回。
可陆屿洲却还不肯满足,手指勾着他脖颈的choker微微勒紧,像一只刚长出牙齿的莽撞猎犬,手指轻抚那朵鸢尾:“哥哥……你好漂亮。”
季沨眼角发红,漂亮眼睛因此变得湿润,热切的侵犯掠夺了他的呼吸,大脑放空,快感让他短暂地忘了所有事。
陆屿洲松开的时候,季沨一只手扶着腰靠着墙喘息。
他眼眸低垂,好半晌才重新缓了过来,被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男高抢了初吻,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应该就是他这种吧?
季沨眼底滑过一丝嘲弄的苦笑,也没再管一旁站着的陆屿洲,直接从他的口袋里翻出手机,强行按着他的手解了锁,翻着手机找地址。
陆屿洲注视着他的眼睛,即便是喝醉了酒,他也能从这样明显的举止里判断出对面的人应该心情不佳:“你没事吧?”
“没事儿,酒喝多了。”
季沨眼睛不抬,是和之前对女生一模一样的回应,连笑容也是程式化的标准,指腹拼命地点着手机,“我给你打车回家。”
可是陆屿洲却突然俯下身,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轻声道:“如果难过的话,可以不用笑的。”
季沨握着手机的手指一僵。
陆屿洲没有说话,他能感觉到对方睫毛的颤动,搭在季沨眼眸上的那只手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有咸涩的水落在他的手指上,好半晌,站着的季沨突然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
陆屿洲即便喝醉了都能感觉到那样深切的悲伤,好像一只走投无路的脆弱动物,轻轻一碰就会碎裂在眼前似的。
“别,你别哭。”
陆屿洲开始变得手足无措,把他抱在怀里,一只手急急忙忙地去拍季沨的后背:“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了。”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安慰过人,显得笨拙又焦虑:“对不起,我给你唱歌好不好,我不会讲笑话,你别哭了,别哭了。”
陆屿洲把他按在自己的肩头,哼唱之前杰西卡给自己唱过的摇篮曲,一点一点地抚摸季沨的头发:“好了,好了,没事了。”
“你乖乖地,不要哭了,你想要什么,我帮你去买好不好?”
他脑子混沌,只是重复着当时杰西卡说的话,可季沨却睁着一双发红的眼睛笑了下:“没事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他已经是二十岁了,一早就知道,人应该为自己所有的选择负责。
“谢谢你,”
季沨帮他叫了车,“早点回家吧,以后不要一个人来酒吧了,弟弟。”
“还有,低度酒和高度酒味道是不一样的,不要谁给什么东西就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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