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白的脸扯出一个苦涩的笑意,但眼中,是不舍的坚定。
错,便错了。
即已是错,再错何妨。
身下青涩的躯体,如同方从树上择拮的青果,透著诱人的灵性。
他所谓的意志,在开阳面前,脆弱得可笑。
用身体,真实地贴近用眼睛追逐了千万年的光芒,即便是下一刻,被燃成灰烬……也都,无所谓了。
不去看那眼中的怒意,以及难以置信的神情,千里眼翻手私下一片衣袖,慢慢探过去,第三次,将开阳的双眼蒙上。
看不见东西,让星君的耳朵更加聪敏,男人的声音沙哑著,仿佛就靠在耳边低喃。
“别看……”
无法预知,让这位从来不惧天不畏地,连帝君座前亦不肯低头的年轻星君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怯意。
他试探著问:“离娄,你要干什麽?”
男人的声音仍在附近,只是稍微远了一些。
手指轻柔地掠过他侧腹一个细小得几乎看不到的刀疤:“这是黑龙留下的刀疤,他的刀有虬龙神力,与你仙力同源为火,难以化去……昆仑墟有灵草菡茈,可释虬龙火气。”
开阳心中打突,当日与黑虬一战势均力敌,险象环生,他暗地钦佩虬龙武义,瞒了腹上这伤,否则伤了星君神人,黑虬岂能只受远放之罚,故黑虬对他多有感激,只是此事连天枢亦不知晓,不想却瞒不过这双千里眼。
正是疑惑,又听他言道:“你在长安城埋下的那坛金子,受你仙气成了精,虽未成大恶,但还是莫让帝君知晓的好,记得回头去长安收了金子,免得遗祸人间……”
开阳更加诧异,他有意补偿受他所扰的凡人家,悄悄埋了坛金子,不想对方实在福缘浅薄,未能得富,想不到都成精了。
但他为何一一悉数前事,那语调带著难以形容的不安,以及决然的味道。
“离娄,你到底……”
裤头突然一松,尚有些潮湿的裤子顿时被脱去大半。
开阳不禁失声惊呼:“你脱我裤子作甚?!”
对方竟不回答,然後,最脆弱的部位被包裹进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囊中。
“啊?啊……”
化入骨髓的舒服蔓延开来,然後回卷的是喧嚣著需要更多的快意,他甚至不知道是什麽物事将他的阳具裹住了,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瞬间沸腾,全都往唯一一个位置冲击过去。
受不了一丁点刺激的部位,居然感觉到慢慢的律揉,包裹著的物事在慢慢的吞吐著,偶尔,完全剥离,让湿温的阳具感受到夜风的刺冷,却马上又再度进入暖热的地方。
“啊……这、这是干什麽?啊!
疼!
啊……”
偶尔有些硬锐的东西会磕到嫩弱的皮肤或是顶端,划得生疼,但很快便淹没在快意当中。
开阳知道那里硬了,平日早上起来的时候大都会有的情况,如今竟然在夜晚出现。
而且,那种不同寻常的快意,让他想大声地叫嚣。
阳具渐渐地充血变大,本来可以完全吞含的囊裹似乎已无法完全将它包住,根部大部分留在了凉冷的空气中,开阳不耐地低吼著,稍微可以挪动的腰不自控地往上顶去,渴望寻找更多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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